一道黑色的身影,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那孩子脸上的浮土被轻轻的扫去。
一只手把孩子拉了起来。孩子眼睛里印入老郎中那沧桑的面容。
一百钱!老郎中把孩子买走了。
五年间,老郎中把金针渡穴的功法教给了白。然后告诉他,自己来自一个叫做昊天阁的地方,给了他一块一面刻着昊天,一面刻着遣字的牌子。
第二天,已长成少年的孩子醒了,看着东方初升的朝阳,找不到了师父,所以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东方白。
三年了,他去过很多地方,但是因为身体得原因,他没有朋友,孤零零的行医天下。
长风、玉晨、小谢听着她的故事,陷入沉思。
玉晨忽然说道:“东方,这样是不是说,你自己每天晚上照镜子,就可以白白看美女,然后动手动脚……”说着目光看着东方不白那前凸后凹,大长腿坏笑不停。
小谢和东方不白一起给了他一个爆栗!娇喝道:“下流!!!!”
玉晨痛的捂住头,哀嚎一声。
长风说道:“所以说东方你身体白天是男人,晚上就变成了女人。灵魂是两个灵魂共存还是每个轮流出来?”
东方不白说道:“两个灵魂轮换,但是对前面的事情两个灵魂都是知晓,就是做事风格有些差别。”
如此众人不禁惊叹,世间千奇百怪的事情真多。
四人又说了一阵话,长风三人告辞回去。
玉晨磨磨蹭蹭走到最后,对东方不白说道:“东方,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便宜一定想着兄弟啊。”
东方不白飞起长腿,将他踹出门去,呯的关上了门。
第二日早上,四人走出客栈,一路向钟离山走去。路上玉晨不停的上下打量东方不白,最后惹的东方不白扯开了上衣,露出黝黑精瘦的平板胸,玉晨才作罢。
四人俱都是少年,一路说说笑笑,长风、玉晨、小谢三人对东方不白除了好奇黑白变化以外,从来没有过像看怪物一样鄙视他的意思。
玉晨和东方不白打打闹闹,小谢总是护住东方不白,让东方不白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温情。
四人转过一座山坳,忽听得一声呼哨,涌出一队人来,身穿铁甲遮着面容骑在马上。
四人站住,望向那队人马,长风奇怪这里距凤阳郡东乡境很近,怎么会有土匪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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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人马中一人跃马而出,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长风拱手说道:“我们师兄妹来自云州紫芝观,奉师命前往正阳宗。”
那人说道:“你们就是紫芝观马老道的徒弟?”
长风听了心下一动,难道这一群人是冲他们而来?
那人说道:“要想过去,你们拿出真本事来,不然把东西放下,衣服扒光,滚回去。”
小谢听了不忿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挡住我们去路,正阳宗境内竟然有土匪,真给正阳宗丢人。”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们和正阳宗打不着的关系,一会儿对这女子下手轻点,活捉过来!”说完手一挥,一人跳下马来直奔小谢。
小谢拔剑在手,迎上那大汉,二人交起手来。
小谢长剑烁烁,刺在在大汉铁甲上,叮叮作响,却不能刺入。那大汉仰仗铁甲,大开大合,将小谢逼得手忙脚乱。
那大汉不仅口中调笑,手里也不老实,对小谢前胸频频下手。
小谢恼了,虚晃一剑,左手运动真气,一掌拍在那大汉后背,本来浑不在意的大汉喷出一口血,扑倒在地。
小谢扬了扬头,走了回去。
那领头人说道:“还有几下子!”说完一挥手又一个汉子走出来。
玉晨看了,冲长风点了点头,迎上那第二个汉子。
那汉子笑道:“小娃娃,还是拔刀吧,你空手不是我对手。”
玉晨也笑了,说道:“按正规剧本来说,我应该听了你的话,空手应战,可是,你想错了!”刷的一声抽出长刀,杀向大汉。
那大汉嚷道:“你不讲武德啊,你这样我的闪电三连鞭使不出来!”
玉晨呵呵呵冷笑,并没有使用那斩八荒,只是世俗间一套普通的刀法。尽管如此,也是逼迫的大汉手忙脚乱。
长风旁边看了许久,高声对玉晨喊道:“不可伤了他性命!”
玉晨长刀一转,刀背拍在大汉前胸,将大汉击飞。
那为首大汉急了,跳下马来,手拿长枪,直奔玉晨而来。
还未等他靠近,眼前一花,东方不白已到他身侧,手中金针嗤嗤射出,专打那铁甲缝隙穴位,那大汉只挨了几针就浑身酸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玉晨将长刀架在大汉脖颈之上,剩下之人皆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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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走到面前,将大汉遮掩的黑巾扯下,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长风见那大汉手上的老茧,脸两边磨的头发胡须稀少,心里当下做了计较。对玉晨和东方不白说道:“放他们走吧,我们还要赶路。”
虽然三人不解,但是还是将那大汉放了,抽出金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