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滩上。
蔡小菲惊魂未定,说江风,刚才什么声音?好可怕,我还以为是地震了。
江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可能是村民在炸野猪吧。
蔡小菲眼睛忽闪忽闪的,自语道,炸野猪?
想了一会,猛然醒悟了,啊地叫一声,说江风,你不会是……
江风一把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两人在沙地上翻滚着,压抑已久的激情因为今晚的行动而更加充满了刺激。
蔡小菲的火开始熊熊燃烧了。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沙滩上。她瓷白的身子仿佛要融进黑夜,又无法融进黑夜,只是在夜色里雕刻出绝美的曲线……江风怕沙子硌了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铺在沙滩上……
一只萤火虫飞过来,停在蔡小菲上下舞动的发梢上。江风说,小蔡……萤火虫。
蔡小菲说,它来观战呢。说着话,幅度更大了。那只萤火虫发出的微弱的光在运动中变成了一道弧线,在夜幕里画着圈……一声大叫,那只萤火虫受了惊吓,猛地飞起来,朝着远处飞走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蔡小菲好像要是二十多年的热情全部发挥出来,或者她是在补偿着这些年来的压抑。在这个夜色中的水边,她的人生又完成了一次次璀璨的蜕变。
江风由于干掉了小田溪,心情不是一般的激动,这种激动化作了浑身的力量,去抵抗蔡小菲反复的冲杀。两人就像在争夺一个山头,一个制高点,阵地几次易手,互有攻防。及至到了最后,双双被榨干了精力,像是被海浪拍在沙滩上的两条鱼,互相纠缠着,奄奄一息。
江风担心时间长了被人发现,说小蔡,我们回去吧。
连说两遍,蔡小菲毫无反应。江风心里一惊,还以为她过去了,伸手去摸她的胸,还在怦怦地跳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躺在她一侧去看她,她身体的剪影衬托着灿烂的星空,像是馒头山的两座主峰。
蔡小菲已经爬不起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还真以为是牺牲了。江风抱着她,仔细掸去她身上的沙子,一件件帮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扶起来。蔡小菲像没筋骨了似的勾在他脖子上,一步都走不成。
江风干脆把她背起来,往村里走去。蔡小菲伏在他背上,紧紧抱了他的脖子,说江风,我今晚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么幸福,这会还飘着没下来呢。
江风说,我说过了,今晚我是你的奴隶,我要让你快乐。蔡小菲咬着他的耳朵说,我的亲亲,是你让我吸毒了,你得为我负责。你说,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你还是我的奴隶吗?
江风犹豫了下,说,是吧,只要你愿意。
蔡小菲嘻嘻地笑着说,那,一周一次?
进村的时候,蔡小菲已经恢复了体力,能下地走路了,但感觉是踩在了棉花上。幸好人们都睡了,村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两人没回农家乐,而是直接上了停在路边的蔡小菲那辆小车,回到了乡里。
江风回到宿舍,打了盆水来洗,洗掉的沙子有一大把。心想估计蔡小菲身上更多。
躺到床上,先拿出手机给孟佳荫发了个信息,只有四个字:高枕无忧。
此刻的孟佳荫,正坐在床上看书,但心乱如麻,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耳朵高度警惕着,捕捉着门外的声响,提心吊胆地等着小田溪那个恶魔的出现。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那个畜生玷污,她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放在枕头旁边。今天是小田溪要在网上公布她隐居之地的最后的期限了,也是江风承诺要她等他五天时间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