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跟在凌霄身后,很快来到了地下室。
在一间空旷的房间里,她看见了文森,还有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男人。
凌霄双手环胸的看着她,慵懒的靠在铁门上,“你不是想知道给你下药的人是谁吗,去吧!”
盛莞莞蹙了蹙眉,朝两人走去,盯着看了半天,才认出其中一个是周税,“是你?”
这个男人跟她毫无交集,就是那晚见过一次,昨晚与他擦肩而过,她都没有认出他。
周税一见到盛莞莞,便颤颤巍巍的朝她爬了过来,“盛小姐,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为色所迷,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周锐满脸是血,嘴角的血随着他说话不停往地上滴,盛莞莞看见他门牙都少了几个。
为色所迷?
所以就给她下药?
这种事盛莞莞听多了,一般这种男人在毁人清白后,还会录视频拍照片,很多女人因此敢怒不敢言,常常只能自认倒霉。
盛莞莞看着周锐厌恶后退了步,心中后怕不已。
幸好她没什么事,如果真落到这两个男人手中,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来到文森面前低声问,“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文森面无表情的道,“这两个男人想将少夫人带走,我在车库发现了你们,但被慕氏集团的慕斯抢先一步救下了少夫人,还将少夫人给带走了。”
是慕斯救了她?
还将她给带走了?
盛莞莞自觉的看向凌霄,心想难怪凌霄会这么生气要关她禁闭,原来她竟然被慕斯给带走了。
幸好当时她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凌霄的惩罚就不是关禁闭这么简单了。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盛莞莞有些担忧,凌霄和慕斯没起冲突吧?
文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盛莞莞道,“少夫人还是想想怎么惩罚这两个人吧!”
盛莞莞的目光再次落在周锐身上,面色阴沉,“这种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这种男人不知道毁了多少女人,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说罢,盛莞莞回头看向凌霄,“你觉得该怎么惩罚他们才好?”
凌霄不温不火的开口,“既然不能控制身体的邪念,就将作恶的根源毁掉,一劳永逸。”
将作恶的根源毁掉?
这是要让人断子绝孙,失去做男人的资本。
这个惩罚有些狠,不过却很合她意,这种男人不毁掉他的作恶根源,以后还会到处祸害人。
盛莞莞觉得如此做甚好,于是点了点头,“我赞同。”
话刚落,文森手中出现了把锋利的刀子,“接下来的画画太血腥,请凌少和少夫人先行离去,以免污了你们的双眼。”
周锐恐惧的睁大了双眼,一边后退一边直摇头,“不要,不要,凌少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凌霄没看他一眼,冷漠的转身离去。
看着凌霄离开,盛莞莞连忙问文森,“凌霄没跟慕斯打起来吧?”
文森看着她,“这个问题,少夫人应该去问凌少。”
看来文森什么也不会告诉她。
盛莞莞只好快速离开,追上凌霄。
盛莞莞紧紧跟在凌霄身后,看着凌霄颀长的背影,抬起了右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有些复杂。
回到主人房,盛莞莞仍然紧跟着凌霄,待他打开门后,立即先行冲了进去,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凌霄看着被窝里那团突起蹙了蹙眉,“盛莞莞。”
盛莞莞将被子往下扯了扯,伸出个小脑袋看着他。
“出去。”
“我不。”
盛莞莞坚定的摇头,她已经连续在这张床上睡了两夜,他不能有需要的时候就抱她,不需要的时候就将她赶走,她会觉得自己像个女支女。
她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嫁给他,而不是做他的情人,就是不想成为如此卑微的女人。
她要让他清楚,妻子和情人的区别。
“真不走?”
凌霄面色阴沉,伸手扯走了她身上的被子。
盛莞莞知道他想做什么,坚定捍卫自己的主权,“就不走,我说过既然你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那不是你应尽的义务?”
“是,那是夫妻间应尽的义务,那你见过哪对正常的夫妻是分床睡的?”
“真不走?”
凌霄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阴冷。
盛莞莞也看着他,毫不退缩,“不。”
凌霄倾身而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真不走?”
盛莞莞敏睿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咬了咬唇,“凌霄,我们已经是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知道你对女人有偏见,但我希望你能试着了解我,不要急着将我拒之门外。”
说完,她主动抬起头,在他薄唇上轻点了下。
凌霄沉默的看着她,片刻后突然从她身上离开。
盛莞莞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见他进了浴室,她将被子从地上拉起,心口扑通扑通直跳。
其实不是不怕的,只是她想要改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