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钟离洲走过来,耐心的问道。
这时房内持续传来床板晃动和女人的叫声。
可想而知里面有多激烈。
沈九溪不屑一笑,“我打扰到了你这的好事呢。”
钟离洲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沉,于是走进去打开了灯,直逼床上那对男女。
灯光一开,房间全亮。
床上的两人懵了下,浪叫声也随之而停。
沈九溪也走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们的脸时,心中震惊无比。
“啊啊啊。”
白轻霞愣了几秒,身上不着寸缕,还泛着异样的红。
她尖叫着躲进了被子里,一副被抓jian的仓皇样。
而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天阳。
两人在钟离洲的房间上演激情戏码,直接将钟离洲惹怒。
“你们在干什么!”
他愤然的甩掉桌上的东西,怒不可遏的质问道。
沈九溪抱着花瓶转身退了出去,在房门外停留。
这种激烈场面,她可不想看,怕辣眼睛。
她站了一会,钟离洲也从里面出来了。
他双眸猩红,沉着脸对她说,“跟我来。”
书房。
“白轻霞是你的生母?”
沈九溪震惊不已,膛目结舌。
钟离洲心中虽然很愤怒,但是面对她还是很温柔的说道,“你可以把你怀里的花瓶放下来了吗,还想砸我?”
“不行,我先要问你一件事情。”
现在更重要的是,她要知道时渊瑾是什么情况。
“问。”
“他们说你设计害时渊瑾摔下了楼梯,有没有这事?”
“溪溪,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他?”
“我不允许你伤害他!”
时渊瑾:真好,我媳妇知道为我打抱不平了。
沈九溪:废话。
“我没有设计害他,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溪溪你愿意信我还是信别人?”
“我只信我自己。”
她朝他摊开手。
“做什么?”
“给我手机,我要确认他的平安。”
这话,将钟离洲激怒。
他扬手打掉花瓶,砰的一声响动。
花瓶碎落一地。
“你在我面前,能不能不要提起别的男人!“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男人!”
钟离洲眸底泛起了冷意,瞳孔红得可怕。
沈九溪不卑不亢的对上他的视线,也很强势不服输。
半响,他率先败下阵来。
“冷溪,你知道我这辈子,永远无法拒绝你。”
他掏出了手机,放在了桌面。
她连忙将手机拿过来,跑到窗边打电话。
在拨打时渊瑾的电话号码时,她的手一直在颤抖。
是紧张?
钟离洲看着她如此紧张的神色,眼中愈加沉痛。
以前,她是这样紧张他的,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人了。
“喂,时渊瑾你怎么样?”
电话很快打通。
“小溪?”电话里,传来时渊瑾的迟疑声,紧接着开心道,“你终于肯联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有多想你。”
呃……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我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不严重,我已经好了,等我处理完手头这些事情,马上去接你,等我。”
“好。”
沈九溪刚应答下来,耳旁的手机就被钟离洲夺了去。
她转身愤愤地看向他,“你!”
他掐断了电话,“你知道他现在平安就好,不必说那么多。”
沈九溪面露不耐烦,转身便想走。
出了房门外,她想想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又返回去。
钟离洲坐在桌旁一个人喝酒,情绪不振。
“白轻霞和你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生母以前就是这里的一个女佣,后来盗取了无极洲的机密就逃走了。”
“那她怎么成了薛立的妻子?”
他转头看她,鄙夷道,“当初她能爬上钟天阳的床,自然也有手段勾引到薛立,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到b国,碰到她,我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成为了薛家太太。”
“那前几次她想要对付我,是怎么回事?”
“溪溪,这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好吗?”
他似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既然你选择不说,那么我也不会强求,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说罢,她离去。
沈九溪出来后,经过那间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贱人,皮可真硬,老子没把你打死算是便宜你了!”
“钟天阳你再打我,我就去告诉离洲了。”
“你去说,到时候我连那个孽子一起打,从你肚子出来的贱东西,不配做我的儿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离洲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白轻霞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