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梁晓南硬买了,他也就跟着吃了。
拉着车,姐弟俩一人啃一个烧饼,心情极好。
“晓北,你说俩黄豆打架,打得鼻青脸肿,成了什么了?”
梁晓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看自己姐姐一脸的戏谑,就知道姐姐在逗他玩。
“黄豆打架还能成什么,打碎了呗,一地碎豆渣。”
“那就是说两颗黄豆都残疾了,那就是残(蚕)豆了。”
梁晓南不慌不忙地揭露谜底,梁晓北愣一下,哈哈大笑:“姐,那要是鼻青脸肿,就变成青豆了呗!”
“是啊!打得头破血流呢?”
“染红了,红豆!”
“一个把另一个打扁了嘞?”
“扁豆,哈哈哈哈。”
“脑浆子打出来了嘞?”
“豆浆!hiahiahia~~~姐,豆浆好喝吗?”
梁晓南没说话,豆浆对于前世的孩子们来说,烂大街的早点,现在的人,除了生产队里磨豆腐的能喝着一碗豆浆,90%的人都没喝过。
她要把自己的脚步放慢下来,带着奶奶和弟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用黄豆和黑豆治疗一下三人的营养不良。
“姐,你怎么不给望湖楼饭店送土豆了?”梁晓北好久没看见梁晓南给望湖楼送土豆了,“南峰镇的2亩土豆还没成熟吗?”
“这个啊,”梁晓南忽然想到一件事,拍拍自己的头,连连懊丧地喊,“完了,完了,我犯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