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至金黄,捞出来,又把曾含之剥的蚕豆在油里简单过了一下,加了一点酱油,最后一股脑地把这些和大米混在一起,放水煮饭。
烧火自然不是她烧,周严积极地蹲在灶膛前烧火,曾含之把他赶出去了:“哪有爷们下厨房的道理,你出去。”
曾含之烧火,梁晓南主厨,因为有土豆焖饭,她只烧了半锅鱼汤,其他菜也没做,一餐饭看似简单至极,但是在这个时代就很了不起了,有几家能吃上焖纯大米饭?
杨瀚麟说:“晓南来了,饭菜不能太简单,我去买只烧鸡,称半斤烧牛肉来。”
梁晓南笑着说:“外公,真吃不着,下次好了。”
饭还没做好,香气冒出来,周严就耸着鼻子对外公说:“您闻见没?简直太香了。”
杨瀚麟也闻见了,这个香味儿不单是土豆的那个香甜,还伴着咸肉和豆板的香气,是一种很神奇的香味儿,他们没吃过。
这个味儿还没结束,那边鱼汤的鲜香又弥散开来。
他家的饭香,把杨瀚麟的侄孙子杨志礼勾来了。
“二爷爷,你们家吃的什么饭?怎么这么香?”
进门却看见院子里忙活的梁晓南。
“咦,这是谁?”
杨志礼听说周严说了个媳妇儿,但是两家现在还没过礼,所以本家亲戚,杨瀚麟和曾含之都没有通知。
看见梁晓南,杨志礼脸竟然红了,这个女孩是二奶奶的娘家亲戚吗?不知道有没有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