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道长。”
江哲年放下了茶,起身眯起眼睛看了沈清澜一眼,又捋了捋刚留一寸的胡须。
“哟,这不是沈家的小闺女嘛,比小时候可漂亮多了,我记得她满月的时候我去喝过满月酒,这孩子,那叫一个丑哇!”
江哲年看了看穆星泽,又看了看沈清澜,一副“你俩有事儿”的样子。
“舅……修远道长你别瞎想,我们只是路上偶尔遇见。”穆星泽连忙解释。
“哦……可惜了,你家那个老顽固,估计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穆星泽有些无语,他这个舅舅都出居道家了,还是那么不正经。
“道长,她到底怎么样了。”
江哲年回到座位再次端起了茶碗,见穆星泽着急,浅笑了一声。
“她不是身体虚弱,是中了毒。”
“中毒?什么毒?怎会如此?”
“这种毒叫蚀骨,说是毒,其实也是一种药,很多人都叫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放心,这丫头现在虚弱,等毒性消了,人会比之前更健硕一些。至于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会儿问问她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