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类似的东西卖,只是比不上那边的漂亮和好用。
陈振铎建议他买一只大一点的皮箱,到时把常用东西全部装在里面,这样坐火车时,就会省事许多。
否则像其它人一样,用各种网兜、蛇皮袋捆在一起,用木棍挑在肩上,真的太麻烦了。
“不会吧!”夏臻听后夸张地笑了。“到这么远的地方买箱子,到时再带回来,半个月后再提过去,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皮箱行李箱这些常用东西,县城供销社都有得买,哪用得着这么复杂?
估计是陈振铎在家呆腻了,想找借口去沪市玩,才拉上自己应付家里人吧!
“县城的东西能和沪市比吗?”见他这样说,陈振铎就有些不乐意了。“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帮你买回来好了!”
爷爷这样安排了,不买肯定不行。
如果他不愿意去,大不了自己去一趟。
“不用不用。”夏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想。“行李箱能用就行,不用搞得这么考究,那样反而担心被人偷走或者划破。”
这时候外出一趟,可没那么安全。
特别是火车上,小偷骗子真的非常多。
好在自己有禅境花园,到时把重要的东西收进里面,箱子里放些毯子床单之类的大件物品。
棉被太大,他不准备带,到时让人缝制个被套带上,再到沪市买两床棉被胎,一床垫一床盖,足够用了。
“行。”见他真的没这个心思,陈振铎也不好再劝。
又问起《如果有来生》这首诗歌的事。
他总觉得里面的一些句子,很难理解,比如为什么穿着透明的衣服,从叫我的小镇经过等等。
如果写穿着漂亮的衣服,你从我住的小镇经过,不是更合适吗?
“如果这样改,你觉得还一样吗?”夏臻没想到他会问这些,就有些无语。“是不是破坏了原先的浪漫和独特,一下子变得平庸了许多——”
这首歌前世有很多人解读过,什么细极思恐之类的。
夏臻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既然写的是来生的故事,那歌词里的这些内容,肯定是想像出来的。
这是以女生的角度,在想像她的来生,所以就算写得再夸张和不可思议,也是可以理解的。
“话是没错,可是——”陈振铎依然觉得这个解释说服不了自己。
“有空多读读李白的诗歌,你就知道什么叫浪漫主义了——”作为文抄公,他哪里讲得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怕他又提其它文章,干脆直接结束了对话。
等陈振铎离开,夏臻在放票据的抽屉找了找,发现棉票不多了,考虑是不是找耿启中帮忙,换一些回来。
现在是夏天,其实用不到被子。
但是不提前准备好,妈妈肯定会不放心,还是别挑战她的底线了。
晚上妈妈和姐姐回来,他把自己的计划说了说。
“这样也好。”祝琴听了儿子的安排,觉得可行,就同意了。
原本她计划买一床新的棉被胎,再买新的被单和被里子,缝好后让他带去学校。
怕东西太多,儿子一个人拿不了,她还打算让哥哥送儿子去一趟沪市。
如果照他这样安排,他一个人去也没问题。
“你要棉票的话,我明天问问徐震。”夏凝听后插嘴道。
在粮管所上了两个月班,她知道棉票是粮食局发的,它是粮管所的上级单位,以公公的职务,肯定能搞到一些。
只是没有确切答桉前,她也不敢说得太满。
“好。”夏臻听后自然不会客气。“如果有的话,多换一些过来,钱不是问题。”
外面黑市不安全,最好直接找相关人员兑换一些。
“放心,我知道棉被胎要用多少棉票。”夏凝让弟弟放心,她会考虑清楚的。
别说弟弟要,她结婚也要用一些。
虽然父亲帮自己准备了嫁妆,因为他意外过世,今年结不成婚,加上弟弟怕冷,又多了个李自强,现在新被子已经只剩一床了,肯定还得再添三四床。
第二天傍晚,姐姐带回三十斤棉花票,把祝琴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夏臻也非常意外。“买一床棉胎,最多八斤就够了。”
到了沪市后,他准备在附近租一套房子,不打算一直住学校的宿舍。
所以被子和垫被,只打算意思一下,放在宿舍的床上就可以了。
游戏世界的戴夫家里,有上好的羽绒被,他准备抽空拆了被套,把被芯放到太阳下暴晒几天,到时换上自己做的被套,就可以盖了。
前世习惯了轻便的羽绒被和化纤九孔被,还真不习惯厚重的棉花被。
“谁规定只能买一床棉被胎。”夏凝没好气地回答。“咱们不可以多打几床被子啊!”
自己的小心思,被他这样质疑,她再好脾气,也要恼了。
“你姐说得对。”祝琴此时反应过来,笑着回答。“咱家可以多买几床回来嘛!”
被芯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是加工被套的事。
家里布票还有不少,只要带钱去买就行。
大多是于灿玉寄来的,还有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