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已性格中的方方面面,全部写出来了。
“当然。”夏臻把纸张递过去。“这两首诗如果寄到报社,应该能有三十多块稿费,正好跟那台收音机差不多价值——”
这样说虽然有些煞风景,但是他在她们心目中是文人,必须表现出不物质的样子。
而且和耿启北还是第二次见面,关系不能一下子拉得太近,免得让她们误会自已别有所图。
“那怎么行?”耿启北对这首诗是越看越满意,一下子把夏臻当成了知音。
现在这话摆明要撇清关系,让她不乐意了。
收音机的钱,自已上次已经说过,就是借自已《包青天之锄美桉》该付的代价。
要知道那是一本还没面世的小说,价值远远超过那台收音机,如果拿去出版,只怕一台进口大彩电也比不上。
“听我的。”夏臻摆摆手打断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跟她们纠缠。
她有自已的原则,自已难道就没有?
以他的心理年纪,跟她交朋友,已经有些欺侮人了。
再白白占她便宜,他怎么好意思?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于灿玉年纪大些,经历的事情多,想问题也比较周到,见夏臻说得这么干脆,不像是假意推脱,就代表妹答应下来。
到了她们这样的层次,几十块钱真的不会放在心上。
今天跟夏臻相识一场,她看重的是他的才气,如果以后有幸能成为朋友,到时在他需要的时候帮他一下,或者赠送贵重的礼物也不晚。
见表姐这样说,耿启北不好意思再推三阻四,于是开开心心把稿纸收起来。
李自强卖完菜回来,看到家里来了客人,害羞地躲到厨房,打水洗脸。
于灿玉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不早了,站起来准备告辞。
今天这次出门,虽然还没来得及看老台门的建筑风格,却认识了一个年轻的诗人,收获不小。
夏臻客气地挽留,见她们坚持要走,也不再说什么。
送她们到门口,挥手再见时,习惯地邀请她们有空来做客。
两人自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