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彪颓丧的叹息了一声:“只要丞相在位一日,就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孟倩幽不语。
霍香伶更加的自责,“少东家,真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镖局。”
文彪摆手,“一切都是天意,与你无关,霍姑娘就无需自责了。”
霍香伶的愧疚愈发深厚,道:“那少东家现在可否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您说出来,我一定会帮您办到。”
文彪摇头:“多谢霍姑娘了,文某没有什么需要姑娘帮忙的。”
霍香伶看了孟倩幽一眼,急切的问:“可否需要我帮你们赎身?”
文彪惊愕抬头。
霍香伶以为他是想要自由身的,没有等他回答,当即就对孟倩幽说道:“我要替少东家及其家人赎身,多少银子都可以。”
孟倩幽没有说话。
文彪却提高了声音,急切的说道:“霍姑娘,你误会了,我并不想你给我赎身,我们姑娘待我们很好。自打她买下我们家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过誓,今生只追随她一人。”
霍香伶不解的看着她,声音里满是着急:“无论她待你们怎样好,你们的身份永远都是奴呀。”
“霍姑娘!”文彪提高了声音,“在我们家姑娘的眼里,我们从来不是奴,而是一家人。”
霍香伶从小生活在大家族里,规矩比较严苛,主子就是主子,奴仆就是奴仆,对于文彪的说法不能理解,呆呆的看了看他和孟倩幽。
孟倩幽端起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说道:“霍姑娘有所不知,我出身于乡下,在我的眼里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尊贵的问题。”
霍香伶还是不解,睁大了眼睛一伙的问:“什么是平等?”
孟倩幽端着茶杯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的笑着说道:“就是每人的地位都是一样的,没有主人和奴仆之分。”
霍香伶恍然,不相信的问:“那怎么可能,奴就是奴,主子就是主子,怎么会没有分别?”
孟倩幽没法给她解释清楚,只得不动神色的转移了话题:“霍姑娘今日来看望文彪,是独自偷偷来的,还是告知了你的家里?”
“我给我爹说了,他原本也想跟着过来的,可是家里的香坊临时出了点事,他脱不开身,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当面谢谢少东家,便独自过来了。”
孟倩幽点头,别有深意的说道:“霍小姐身份高贵,能亲自来这一趟足可以看出你道谢的真心,既然如此,你送来的那些药材我就代文彪收下了。但是以后,还请霍小姐不要在上门了。你既然说当年的威远镖局是受了你的连累才导致如此的,那如果现在有人注意文彪一言一行,必定也会发现了你,如果他告知了贺琏,恐怕咱们大家以后谁都不能安生。”
霍香伶顿时明白了孟倩幽的意思,立刻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听姑娘的,以后不会再过来,我把家里的住址留与你们,如果日后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让人给我传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