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人吓得直往后缩身子,领头的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文泗红着眼睛,提着带血的剑直视两人。
两人更加的恐惧,哆嗦着嘴唇想要求饶,领头人的声音响起:“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做出辱没主子脸面的事来。”
两人到嘴的求饶的话咽了回去,露出不怕死的模样。
文泗冷冷一笑,仿若索命的无常,提剑砍下一人的胳膊。
屋里顿时充满了凄厉的喊声。
文泗充耳未闻,冷声说道:“我在老于的面前发过誓,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为他报仇。”说完,一剑又砍下另一个人的一条腿。
两人的哀嚎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去。
褚文杰皱起眉头,喝止他:“文泗,速战速决,不要坏了大事。”
文泗红着眼眶,反手两剑,两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噗通!”“噗通!”两声闷响倒在了床上。
屋内众人都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心里有波动,脸上都没有显现出来。只有王九,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褚文杰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刺激着领头人的神经:“想要个痛快,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领头人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里没了惧色,只剩下一片平静:“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吧。”
褚文杰转身走出门外,只留下一道阴冷的声音:“郭飞,交给你了,一炷香之内,我要知道答案。”
郭飞应声,看向文泗。
文泗把剑扔到了地上,也走到了屋外。
院内的众人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不知道郭飞是用了什么方法,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有一人惊恐地大叫:“我说,我都说。”
仿佛受到了他的感染,剩余的几人也跟着惊恐的大叫。
郭飞呵斥他们:“闭嘴!”
那些人都惊恐的睁着眼睛,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领头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
半炷香以后,领头人再也忍不住,哼了一声,虚弱的说道:“我说,我说。”
郭飞将人提了出来,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包一凡和孟倩幽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而文泗和包清河吓得身体都晃动了几下。
只见领头人的全身关节已经被打断,整个人被扭成了麻花形。
“齐一,”褚文杰叫他:“精卫的手段从来没有人能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是第一个,我敬你是条好汉,只要你如实的告诉我,我便给你一个痛快。”
齐一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可以用力的地方,有气无力的直视着褚文杰,道:“我只是一名暗卫,知道的不多。恐怕不能告诉你全部的事情。”
“无妨,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即可。”褚文杰道。
“那你要知道些什么?”齐一问。
“你们怎么知道文泗是我的人?”褚文杰问。
齐一回道:“镇上的吴文俊是我们老爷在清溪镇的耳目,这一切都是他告诉大公子的。”
褚文杰眯了眯眼睛:“贺章那个老东西是什么时候把他安插在清溪镇的?”
齐一想要摇一下头,却发现连这个动作都做不了了,只能凄惨的笑了一下,回道:“吴文俊是本地人,二十多年前一个偶然的机遇巴结上了我们老爷。并花重金托我们老爷给他弄了一份科考的题目……”
孟倩幽的脚步动了一下。
齐一没有看到她的动作,继续说道:“十年前那场浩劫以后,我们老爷听说齐王长子是在清河县丢失的,派我过来给他传信,问他可否愿意为我们老爷所用。吴文俊满口答应。从那以后,我们老爷暗中助他成为了清溪镇首富,条件是他必须在清河县内帮我们找到齐王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直到年前,他忽然派人给我们老爷送信,说是打听到德仁堂的东家是你安插在清溪镇的耳目,目的也是为了帮你找到齐王长子。并特别告诉我们老爷,齐王长子应该就是在清溪镇。”
深喘了一口气,齐一接着说道:“我们老爷大喜,派我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原来去年的时候有一个叫孟倩幽的小丫头得罪了吴文俊手底下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和镇长合伙讹诈那小丫头的银两。谁承想那小丫头当夜就和一蒙面人不声不响潜入吴府,剃光了他们全家人的头发,吴文俊设计报复了那小丫头几次都没有成功,就把目标转向了那蒙面人。经过长时间的跟踪打听,认出德仁堂的东家就是那蒙面人。吴文俊不知道德仁堂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一方面给我们老爷写信打听,一方面让下人从德仁堂的伙计口中打听。结果却打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就是你每年都会来清溪镇一趟,每次都会住在德仁堂。我们老爷得到这个消息后,判断出齐王长子应该是在清溪镇丢失的,而德仁堂的东家则是你安排在这里的耳目,目的就是帮你找到齐王长子,接他回京。……”
听到这里,孟倩幽不知道自己是心里是什么情绪,没想到当时自己的冲动行事,竟然埋下了这么大的祸根。而文泗则是完全傻了,原来这一切的祸源竟然都是自己引起的。如今不但耽误了褚大哥的大事,还搭进去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