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亲自给他们送过去。”
孟氏点头,将茶叶收好。
吃完晚饭,孟二银拿着茶叶去了老宅,很晚才回来,高兴的对孟倩幽说道:“幽儿,你爷爷看到我拿去的茶叶,高兴的不行,当即就泡了茶水喝,喝完以后,感觉精神也好很多呢。”
孟倩幽失笑,道:“爷爷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喝到这么好的茶叶,心情好了,精神自然也就好了。”
孟二银点头:“你奶奶也这样说,说是你爷爷这一辈子也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叶,一时高兴,人就变得有精神了。甭管怎样,你爷爷的精神好了,总归是好事。”
孟倩幽点头,一家人说笑了一会,便早早的歇下了。
第二天上午,孟倩幽亲手把茶叶交到李大锤夫妇的手里,两人自然又是一阵激动。
孟倩幽查看了一下李大锤的伤口,告诉他已经没事了,不过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做过累的活计,以免伤口崩开。
李大锤不住的点头,说幽儿要求怎么做他就怎么做,绝对听她的话。
孟倩幽微笑着走出李大锤夫妇的屋子,看到张林几人正扛着木头回来,见到孟倩幽,几人都下意识的一哆嗦。肩上的木头差点掉到地上。
孟倩幽没有理会几人,告诉吴大,一定要看好这几人,如果出了差错,就拿他是问。
吴大乐呵呵的说让她放心,保证一定会好好的看好这几个人。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切都渐渐的步入正轨,孟倩幽感觉这两天是自己穿越过来以后最悠闲舒适的两天,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操心,只是悠闲的到处看看。有时候心血来潮了,还想个小主意整治张林几人一番。觉得如果自己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可事与愿违,她注定不会一直这么悠闲。
这天晚上,孟倩幽和往常一样,考过孟贤几人的数学后,便早早的回屋休息了。睡到半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一个苍老的带着哭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孟姑娘,救命呀,我们东家快不行了!”
孟倩幽睡意全无,一跃而起,快速的穿衣下床,来到门口打开大门,老大夫那惊慌失措的脸出现在眼前,见孟倩幽打开大门,老大夫“噗通”跪在地上:“孟姑娘,你快去救救我们东家吧,他快不行了。”
孟倩幽赶紧扶起他:“怎么回事,文泗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会不行了?。”
老大夫哭道:“按行程再过一天,东家就该到京城了,可是今天晚上他却浑身是血的回来,刚到德仁堂门口,就摔下马,不醒人事了,我救了半天也不见他苏醒,只好赶来求姑娘了。”
孟倩幽皱眉:“人在镇上?”
老大夫回道:“东家伤势太严重了,我唯恐挪动他会加重他的伤势,只能请姑娘连夜赶去镇上了。”
孟倩幽二话没说,跑进屋里,将所有的药物全都塞进怀里,快速的回到大门口对跑出来的家人说道:“我去一趟镇上,家里的事情你们照顾好。”说完不等人们回话,就跃上马背,快马扬鞭的直奔镇上。
老大夫随后想跟上,无奈岁数大了,惊吓之下还跑了那么远的路,身子早已经发软,爬了几次也没有爬上马背。同来的伙计和孟贤一起,才将他扶上去。
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孟二银有些担心,劝道:“幽儿已经过去了,你们的东家肯定没事的,您歇息一下再回去吧。”
老大夫摇头:“谢谢您的好意了,东家的伤势很严重,孟姑娘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我还要回去给她搭把手。就此告辞了。”
说完,也快马加鞭的领着伙计走了。
孟二银和孟氏一直担心的看着他走远,才叹口气回到屋里躺好。
不到半个时辰,孟倩幽就到了德仁堂门口。德仁堂里里外外亮如白昼,店内的伙计看到孟倩幽下马,赶紧过来:“姑娘,我们的东家在后面的医屋。”
孟倩幽放开缰绳,大步到了德仁堂的后院,进入医屋,看到躺在床上的文泗。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她,也是倒吸了一口气。只见文泗的衣服几乎全部破碎,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快好地方,全部都是剑伤和刀伤,到处血迹斑斑,更重要的是文泗的脸部还呈现可疑的黑色,一看就是中了非常厉害的毒。
孟倩幽将手放在了文泗的鼻息下,好半天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心头凛然,知道文泗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再不施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便对伙计大声喊道:“赶紧打些清水来。”
文泗浑身是血的回来,倒在了德仁堂的门口,堂里的伙计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偏偏老大夫又亲自去了孟倩幽家,伙计们更加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听见孟倩幽吩咐,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赶紧去打了清水过来。
孟倩幽将文泗身上已经破成布条的衣服撕下,让伙计快速的给文泗清理伤口。
伙计们怕弄疼东家,都小心翼翼的仔细清理。孟倩幽一时着急,大声喝道:“你们在磨蹭什么呢?再不快点,你们的东家就没命了。”
伙计们立刻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将文泗清理干净。
孟倩幽这才看清,文泗身上的伤口比刚才看到的还要多,大大小小的几乎都要数不清了,不过他可能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