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孟小铁家的又不屑的撇撇嘴,对着孟倩幽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想好了没有,赶快把方子老实交出来,不然我会把你的秘密全都说出来。”
孟倩幽被气乐了,好奇的问道:“四婶知道我的什么秘密,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这是你们逼我的。”孟小铁家的大声说道。
孟倩幽微笑的看着她。
孟小铁家的被激怒了。大声说道:“你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孟倩幽,。”
孟倩幽的笑容僵了一下。
孟小铁家的对围观的人说道:“大家想想,孟家原来的那个死丫头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胆小,怕事,畏畏缩缩。你们再看现在的这个丫头,自从在山上摔破头醒过来以后,哪还有一点原来的影子,她一定是被别人附身了。”
围观的人们想到孟倩幽自从醒过来以后,确实是变了一个人,家里的生意是一件接着一件,都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看她的眼光里都带了一丝怀疑。
孟倩幽转身回了院子。
围观的人们以为她吓得逃走了,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有的甚至提出来让孟氏去找个神婆过来看一看,免得她以后祸害了大家。
孟二银和孟氏有些不知怎么办好。
孟倩幽却拿着一根棍子走了出来,笑着对着孟小铁家的说道:“四婶知不知道我被人附身了以后,多了一个癖好呢?”
“什么癖好?”孟小铁家的警惕的问道。
孟倩幽拿起手中的木棍打了下去:“打人的癖好。”
孟小铁家的冷不防被打中,哀嚎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孟倩幽丝毫不理会,举起手中的木棍又打了下去,孟小铁家吓得“嗷”的一声跑出了老远。
孟倩幽没有再追,掂着手中的木棍观察了一下人群,发现有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人群后面正愤恨的盯着她。见他看过来,男人低下头,匆匆忙忙的走了。
孟倩幽看了看架子上的孟小铁一眼,对人群喊道“谁愿意把他送回去,我给一百文钱。”
人群中走出两个大汉,抬起孟小铁就走。
孟倩幽看了他们一眼,记住了两人的容貌。人群散去。
孟中举依旧气得直打哆嗦。
孟二银和孟氏上前安慰,好半天孟中举才平静下来。
下工的时间已到,做工的人三三两两走出大门。
孟大金也拉着满满的一大车粗布回来了。看到孟中举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询问除了什么事情?孟二银将孟小铁家的来要方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孟大金听后沉默了一下,把自己今天在镇上遇到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今天早上孟大金和往常一样先来到大汉的肉摊前,预备把下水和精肉买好后再去买粗布。谁知卖肉的大汉却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今天的下水已经被人买走了。他有些着急,厉声责问大汉:“我们不是说好了,你的下水只能卖给我们一家吗?你怎么不讲信用?”
卖肉的大汉一直赔不是,说是自己的不对,并且告诉他,不光是他的所有的下水,就是这清溪镇所有的下水都没有了。让他不要在到处去买了。
孟大金有些不信。
卖肉的大汉偷偷告诉他:“这镇上的下水都被吴大财主派人收走了。”
孟大金想起孟倩幽昨天嘱咐他的话,便也没有在为难大汉,赶着牛车去买粗布。在半路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拦住。孟大金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当年的同窗好友刘义铭。顿时惊喜万分,急忙停下牛车问刘义铭怎么会在大街上。
刘义铭笑着说道:“大金兄,多年不见,我今天是特意在此等候你的。”
孟大金有些不解,自己和刘义铭好多年没有见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会经过这条大街。
刘义铭猜出了他的想法,依旧笑着说道:“前几天听人说起,说大金兄每天都会来镇上买一些下水,我听后感到特别难过,今天特意在此等候,是想请大金兄去镇上的学堂帮忙授一下课,每月二两银子。”
见孟大金没有应声,便接着说道:“想当年大金兄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学问最好的,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情,相信大金兄一定会高中的。我们都知道,那件事情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一直替你惋惜。可是这些年你也没有音信,我们也没法帮到你。恰巧前几天听人说起你,心中更加的替你难过,所以今天才特意在此等候。万望大金兄不要推辞,答应了我这个请求,好全了我们当年的同窗之谊。”
孟大金有些感动,当年自己和刘义铭在所有的学子中确实是关系最好的,后来自己被勒令不得在进行科考后,变得心灰意冷,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如此的惦记自己。当即说道:“谢谢义铭兄如此惦记,只是我的学业已经荒废多年,恐怕会耽误了学子的前程。”
“无妨,”刘义铭摆手说道:“大金兄可以来学堂里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什么时候感到可以了,再进行授课,束金不变。”
孟大金有些疑惑,镇上的学堂招用夫子的条件什么时候这么宽松了。
刘义铭见他不语,以为孟大金是不愿意,又急忙说道:“大金兄如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