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南门,一人穿戴一席麻衣一顶帽子,手持一把龙吟剑驾马而去,城门上高挂着一个威武的男人,烈日暴晒下依旧冰冷,苏芥云并没有在意这具尸体,任由他的血液滴落在帽檐滴落在手背上。
皇宫大乱,定国将军起兵造反,被斩于大殿前。
皇宫中,焚皇大悦,赏赐斩杀苏玉闽的飞龙卫叶紫檀,监察台纪嗣年,南云阁楚江离,三人谢过焚皇。
焚皇忽然开口说:“今日反贼被斩,朕很高兴,念其为开国大将,定国功臣,赦免其族人,把他的尸体挂在皇城城门七天。”
纪嗣年站了出来,在别人都担忧的时候,他却一话不说。
焚皇说:“爱卿何事啊?”
纪嗣年说:“臣,身体不适,请辞。”
焚皇明白他的意思,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昏君?”
纪嗣年说:“不敢。”
余下之臣全都跪下说“不敢”,只有三人只是躬身行礼,叶紫檀与楚江离还是跪了下来。
焚皇说:“朕把他的尸体挂在皇城就是要告诉全天下的人,是朕昏庸把打下天乐国土方圆万里的定国将军杀了!朕更要告诉天下天乐国是朕打下的江山!!他苏玉闽可以是为了反一个昏君而死,朕只能管好天乐国!!!”
焚皇说完挥手说:“你们退下吧,都走。”
朝堂一片寂静,只有落日的余晖照进了大殿,照着焚皇的背影。
楚江离到留心亭长条的木凳上躺下,他弓着一只脚,另一只搭地板上正好能躺下,他枕着手臂,想起建这座亭子的时候。
那时楚江离和苏玉闽两人喝醉了,躺在地上,太阳十分热,两人就商量“这地方人来人往的,总得有个歇脚的地方吧,做个亭子吧”。
本来是醉话,这地方荒郊野外,哪来的人来人往,可恰巧被慕容白听到了。
慕容白说:“好呀,既然如此就建个亭子,我给你们作证,不许反悔。”
楚江离和苏玉闽哪认识眼前这个人就是公主,只见她长相如书中写的一样,通身派头更像仙子下凡。
苏玉闽大喊:“这世上果真有神仙,哈哈哈哈,我老闽生来不凡,也算是见过神仙的人了。”
楚江离看呆了,盯着眼前的人走过去,开口问:“你真的是神仙?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慕容白被两个醉汉逗笑了,问:“你们的凉亭还盖不盖?”
苏玉闽应声答应说:“盖,一定盖。”
只见苏玉闽喝醉了爬上了树,腿一软摔了下来,楚江离也往前倒去,嘴里念着“软软的,绵绵的”可一下摔在地上,不忘说句“果然是假的”。
慕容白一跃接住了苏玉闽,放在树下,这两人虽然喝醉了,但酒还在。
苏玉闽拍了拍楚江离,说:“我们睡多久了?”
楚江离看着夜空说:“太阳都下山了,明早再说。”
苏玉闽也躺下看着夜空说:“我刚刚梦到神仙了,还是个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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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离敷衍的问:“真的呀,那仙女长啥样啊?长得漂亮吗?”
苏玉闽眼里闪烁,开心的说:“那仙女就像书中说的一样,一看就不是人间之物,我还没见过长的这么标致的女人。”
楚江离说:“哦,是吗。”
“好酒。”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也有些醉了。
楚江离说:“那当然了,那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桂花酿。”
苏玉闽一脸享受的表示赞同,直到两人一起抬起头才反应过来,“神仙”在眼前喝酒呢。
苏玉闽激动的说:“对,我刚刚梦里的仙子就是她。”
楚江离含糊的说:“我看到了,这不是梦。”
可慕容白转过身来说:“你们要来陪我喝酒吗?”
楚江离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不由的觉得羞耻,堂堂一个君子,居然对着一个女子大喊仙女。
苏玉闽却答应了说:“喝酒我最擅长了,我怕你喝不过我。”
慕容白递过酒坛说:“来。”
楚江离这才上前说:“我也有份,留点。”
这便是三人第一次相逢,第二天苏玉闽和楚江离建起了小亭,可没人给它定个名字。
苏玉闽说:“我觉得还是酒泉亭好听。”
楚江离立马否认说:“这什么名字啊,还不如叫月静亭吧。”
苏玉闽说:“不好不好,喝酒的亭子怎么能没有酒字呢。”
楚江离和苏玉闽争论不休时,慕容白说:“我离开了,你们平时少喝点酒,交了你们两个朋友挺开心的,对了,留心小亭,我会回来这里找你们的。”
二人蒙了,怎么追问她都不说,只叫:“别跟过来了,在这里分开吧。”
苏玉闽要去追,楚江离拦住他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她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的,她也只能回去,你留不住的。”
苏玉闽问:“为什么,难道你真的认为她是神仙,必须回到天上去吗?别逗笑了。”
楚江离察觉其中有一丝不对,却不敢断定只是说:“可能比这个还要麻烦,而且我们也是时候要分开了,我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