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轻灵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苏玉闽的房间里,屋里却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
慕容轻灵连忙跑出房间,门外的侍女不知缘由,给慕容轻灵行礼。
慕容轻灵质问说:“爹爹呢?他去哪了?”
侍女连忙说:“老爷在小姐床旁守着小姐睡了一夜,今早起床怕是找少爷去了。”
慕容轻灵松了口气,她想起了苏玉闽答应了自己再也不会走了。
苏芥云说:“将军什么事回皇城了。”
苏玉闽和苏芥云坐在房里,苏芥云一句话气的苏玉闽怒拍桌子。
苏玉闽说:“臭小子,你爹还不能回来了?”
苏芥云笑着说:“哪敢呀,只是镇守边塞的定国将军轻易不能离开边塞,父亲这次回来,只怕没那么简单。”
苏玉闽喝了口茶说:“你小子,从小就鬼头鬼脑的,这点聪明劲倒是像你娘,咄咄逼人这点倒是和你爹学明白了。”
苏芥云也只是笑而不答,给苏玉闽倒上了茶。
苏玉闽说:“小子啊,苏家的担子今后就得落在你的肩上了,当然你要是像我,娶个媳妇就撒手不管了,我也不怪你,毕竟我也没资格说你们,你长大了,是该有你自己的选择了。”
苏芥云见苏玉闽要走说:“你这次回来要留多久?”
苏玉闽转头看着苏芥云笑了笑说:“我会多留几日的,我也想多看看你们呀,傻孩子。”
苏芥云脸上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微笑,看着门外嘴上念着:“雪停了,冬阳最难得呀。”
苏芥云说:“秋容秋芳。”
门外走进来两个女孩子。
秋容说:“公子有什么事?”
秋芳说:“公子今天唤人都比平常声音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苏芥云羞愧的说:“怎么会呢,这两天二位姑娘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道谢还来不及呢。”
秋容说:“秋芳别贫嘴了,还不问问公子有什么事。”
苏芥云说:“安排两个人去让厨房做点菜,今天在后院摆酒给将军接风洗尘。”
秋容应声说:“是。”
苏芥云问:“秋芳我让你去看韩月,他怎么样了?”
秋芳说:“听那些侍奉韩月的人说,好像今早醒了没在屋内,去了后院那边。”
苏芥云说:“没事就好,随我去找轻灵去,我这两天都没见到她。”
秋芳笑着说:“好。”
慕容轻灵屋里熏着香,桌上摆满了宣纸,一个侍女在一旁研墨,慕容轻灵拿起笔认真的练字。
侍女看见门外进来一个人,却不敢出声,等慕容轻灵写完字,手都冻僵了,正要找暖炉手却被接过去。
苏芥云握着轻灵软软的手,又冰凉的让人心疼,拿到嘴边哈气暖手,轻灵一惊看清是苏芥云又笑了起来。
苏芥云说:“快把手炉拿来。”
慕容轻灵边接过侍女的手炉边笑着走开。
苏芥云说:“妹妹这字是越练越好了,像个书法大家的字了。”
慕容轻灵叫侍女递茶然后问:“哥哥今个什么事,怎么闲下来找我了?”
苏芥云说:“本来没事,可父亲回来了,我就想做点酒菜给将军接尘,我们也好团聚一次。”
慕容轻灵这才想了想说:“好啊,那就在后院那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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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吃吧,让下面的人准备点酒。”
苏芥云说:“酒还不简单吗?我们去韩月那拿两坛就是。”
慕容轻灵笑着说:“你拿人家酒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不怕月哥哥恼你。”
苏芥云说:“韩月最喜欢喝酒了,这种时候他怎么会恼呢,只是……”
慕容轻灵问:“只是什么?”
秋芳说:“只是韩月公子伤刚好,就喝酒会不会有事。”
慕容轻灵说:“秋芳你也来了。”
秋芳说:“我早就来了,我家公子,自己有事了就不管别人死活,我要不说话,说不定还想不起我呢,啊啾。”
苏芥云敢快把大氅拿来给她披上,看了眼轻灵到一边说:“我错了,好姑娘,原谅我这一次吧,可别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慕容轻灵看着他们玩笑的说:“你们小两口在说什么呢?连我这个妹妹还不能听了。”
苏芥云说:“轻灵可别开我玩笑了,我们这就去找韩月拿酒去。”
慕容轻灵高兴的说:“好呀好呀。”
苏芥云说:“你就馋你月哥哥那点酒吧。”
苏芥云叫侍女把大氅给慕容轻灵披上,三人穿好大氅便出屋了。
秋容从厨房吩咐好,到后院栏槛处坐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忧绪,这种忧绪不是相思,而是纠结。
苏芥云走到她身前问:“姑娘这是怎么了,你不告诉我,我见你忧愁心中也难受呀。”
秋容见苏芥云询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慕容轻灵上前牵起秋容的手说:“我们不去想它,今天难得冬阳,再过不久冬天就过去了,我们得好好看看这个雪景。”
慕容轻灵转身对苏芥云说:“你院里不是有棵梅花吗?今天怎么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