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边又西边的城,叫戚城,城里百姓辛苦劳作自给自足,一户渔人家姓林,人们都叫男人为打鱼林,有一对儿女,大的男孩,相貌平平,喜好吃喝玩乐,性格懒散好闲,是个出了名的滑头,女孩还算可爱,整日跟在父亲前后,但年龄还小,怕水边的孩子容易出事,更不好放开手脚便让女孩回去。
女人得在家做饭、扫地、缝衣服、砍柴等等,只要是家务活都女人干,世道乱,食物就成了最值钱的东西,戚城有一户财主,早年买下了戚城仅有的田地,并有人向他租借地种粮食,他的食物储蓄已经可以控制粮价,百姓们没钱,光靠那点地也种不出多少粮食,上交完一部分后剩下的根本无法支撑一户人家的吃,可戚城有一条河,叫流乃河,百姓们都来打鱼来了,捕的鱼都往城里送,赚的钱都补贴家里了,每天剩一两条给家里送去,也算是饮食补贴,所以百姓又称河作救命河。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去的人多了还是怎么样,河里的鱼没有了,一些有经验的人可能捕到一两条鱼,可是却不是人人满载而归的“救命河”了,一些人怪老天不留一点生路给穷人百姓,一些人却更勤奋了。
捕鱼的走的走留的留也不剩几个了,也有人在这其中暗自发了财的。
林家,一个破落不堪的土瓦房,院子里还算整齐,有三间房间一间堂屋,厨房搭在院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大蒜、辣椒、盐和锅碗瓢盆。
堂屋外坐着母女俩,雨下的很大,自从父亲上次离开后,到现在为止已经两天没回来了,急的两人坐堂屋前等他回来,下着大雨天,会不会是生是死谁也不敢说出口,求神拜佛有用的话,真想有个有求必应的神仙。
小女孩看着远处有个黑乎乎的影子,一摇一摆也没看清是什么的影子,好像…是个人!小女孩眼神一亮,“是爸爸,是爸爸回来了!”
小女孩欢快的叫着,母亲没看清一把拉回小女孩,生怕小女孩中了邪。
那黑影越来越近了,在月光柔和舒展在这咫尺之间,人影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命运真的收起了獠牙,这是命运这位古怪的老人家最慈祥的一次微笑。
“回来了!回来了!”
连母亲都高兴不已,打着伞赶紧出去接这位湿漉漉的宽大肩膀的男人,小女孩跟在后面赶忙跑去看看这位久别重逢的老父亲,男人也很高兴,想抱起孩子但真的没力气了,拉着孩子的手连忙跑回家中。
女人送小女孩去睡觉了,这时男人脱下了蓑衣,从两层衣服里拿出了一块还不算太湿的布包裹,又打开了小包裹里面还有一层叶子,打开叶子是满满的,尚且干燥的银票。
女人看着银票不敢相信,拿起银票了放灯下面望了又望,高兴的脸色掩饰不住的显露出来,哪来的银票她已经不在意了,只顾着想,虎儿有上学的钱了。
男人换了身衣服,用热水擦拭着身上,说:“你知道这钱哪来的吗?”
女人说:“哪来的?虎子有学上了,咱家有钱了,林福水你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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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可当然,你不知道我为了这点钱费了可大劲呢,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天。”
眼前的女人,有着光滑皮肤的女人,虽中年半老,但那骨子里的女人味透出来,还真是个美人,无一点粉黛的美,属于女人独有的吸引力,男人忍不住抱着女人,解着女人的扣子。
女人:“哎呀,着什么急啊,把灯熄了,我是你媳妇还能跑了不成?”
男人看着女人走到床旁,把灯熄了,就算只透着一点月亮的微光,人也能凭借着遏制不住的欲望,像野兽捕食猎物那样,只需要那一丝他能闻见的气味。
欲望抹杀了人,但不是抹杀了人性,而是人性使人走上了悬崖。
欲望,几个人在一群打鱼的渔翁里得到了人性的提醒,只要阻断了尽头由来的鱼,就可以获得一大笔别人得不到的财富,其它人需要在一个仅限于能容纳几十个人的鱼塘里捕鱼,那鱼就算每天都来也不够分,但要是阻断了河流游来的鱼,就能以最简便的方式,获得别人辛苦劳作一天甚至好几天的成果。
这个想法在一个常年生活在水上捕鱼的人的脑子里萌芽,拼命成型,在他的贪婪懒惰、投机取巧的脑子里,仿佛这里有最适合它生长的营养—欲望,然后拼命的汲取,生长。
在四天前,这个渔翁召集了他的同伴,几个他最信任且捕鱼功夫很好、技巧熟练的几个人一起开始了这个想法的实施,其中便有“打鱼林”。
几人编了一个几十米长的大网,为了避免大鱼冲破渔网,他们把渔网折成两层,从河水流来的方向去这条河有十几米宽,深也有几米,他们两个人一组,先用一根木棍打入河底,一个人潜下水去拴好渔网,一个人在岸上拴住,两组人都弄好后便开始等了,等这个想法的实践成果,他们已经开始期待着怎么花这个钱了。
但,这个充满了魅惑的想法居然实现了,似乎是人性对自然这一最神秘的事物独特的捕捉能力,又似乎是他多年捕鱼经验里潜意识的作用,促使这个想法一开始就是实际的,他们意料之中又出乎预料的捕获了平常需要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