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你这写的何物?”
朱旬笑嘻嘻的说,“抄了第一面咯。”
“字迹潦草,轻浮焦躁,不抵云轻。”
随后一本字帖扔到她面前,“字练好再抄。”
朱旬偏着头看她,“我刚抄好一面,能歇息些吗?”
“不能。”
朱旬练着眼前人的字,托腮。
是夜,朱旬难安,她翻了个身,她看着周攰的面庞,他似乎第一次睡的那么沉。忽而又忆起周迢。
五日后一战,必须要赢。
周迢,是忌。
她闭着眼,任由思绪似千纸鹤般飞旋,终落到一片纸叶。
她下来,走着走着,路无比漆暗,面前忽然有一老妪,她道,“北山有一木,木长则枯,枯木寄水,滋润万物。”
朱旬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问,“此心所念乃正缘否?”
她却笑答,“北山径稀,未可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