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宏来到当今太后的寝宫之后,刘宏伸手挥退了随行的太监宫女,独自一人,进入了太后寝宫之内。
经过了上次的政变,可以说整个洛阳的太监,全部被处死,并且许多宦官都被株连了全族。
虽然如此做,的确让刘宏,乃至朝中大臣,甚至是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
可是,刘宏和朝中贤臣们不知道的是,这个举动,也为以后,埋下了祸根,甚至险些葬送了大汉的江山。
而如今的这些太监,都是挑选家世清白,生活贫苦之人,阉割入宫的。
毕竟皇宫之中,有许多又重又累的活计,是宫女做不来的,必须要太监的存在。
而经过上次的事件,新入宫的太监,都变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除自身职责之外的事,他们丁点儿都不敢过问。
刘宏走进了太后寝宫之后,见董太后正在窗前,弯着腰,摆弄着花草。
见刘宏进来之后,董太后对着刘宏微微一笑。
“皇儿来了?快来看看母后新栽种的花,你看,它开的多漂亮?”
刘宏闻言,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缓缓来到了董太后的身边。
“母后,你看,这是什么?”
董太后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活计,面带疑惑之色,转头看向了刘宏手中拿着的物件。
原来是一个普通的木雕,而且做工也十分粗糙,甚至上面还带着灰尘。
董太后见状,不禁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不在搭理刘宏,而是继续捣鼓着眼前的花草。
刘宏见状,毫不在意的一笑,随后似乎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这个木雕啊,是在河间的时候,我和威弟一起雕刻的,一共有两个,我们兄弟一人一个,而这个木雕,就是威弟手中那个。”
“啪啦……”
刘宏话音刚落,就伴随着一件重物落地的声音,只见董太后不知为何,手猛地一抖,将眼前的十分精致的花瓶碰倒在地。
而一向喜欢花草的董太后,竟然没有理会那打碎的花瓶,而是猛然转过头,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宏。
“皇儿……你……你刚刚说,这个木雕……它……”
看着自己母后如此的紧张,眼中还有难以压抑的喜色,刘宏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
“母后,儿臣收到威弟的消息了,这小子如今在上党,在郭奕太守的治下!不仅毫无危险,而且还救济了许多百姓!”
董太后闻言,眼睛瞬间湿润了,对于刘威,董太后是真的喜欢的紧,简直就像亲生儿子一般。
虽然如今她已经贵为太后,可是每每想起刘威,董太后的心,都不由得一阵抽痛。
“威儿他,真的还活着?可是他为何要去上党?为何不来洛阳?难道他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他?”
刘宏闻言,叹了一口气,随后伸手入怀,将那封书信,递到了董太后的面前。
皱着柳眉,董太后接过书信,仔细的看了一遍。
“唉!”
一声叹息,从董太后嘴中吐出,随即,董太后的脸上,露出了心疼之色。
“这傻孩子,如此年纪,竟然立下如此大的志向!”
董太后转过头,伸手拉住了刘宏的手,一脸认真的对着刘宏说道。
“你威弟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这个当皇兄的!所以,皇儿日后,切不可亏待了你皇弟。”
刘宏闻言,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他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只见他重重的对着董太后点了点头。
他这个威弟,本可以借此来洛阳,陪在他身边,过着幸福自在的生活。
可是,他却不顾自身危险,跑去了并州,而他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他们二人的约定吗?
让自己成为一代明君,让天下百姓生活富足,让大汉屹立在众国之颠,让万邦来朝!
看来,自己还要在努力一些,可不能让自己威弟的一番努力,付诸东流!
日后,这个大汉,这个天下,由他们兄弟二人说的算!
……
上党郡,羊头山曙光村中,依旧是一片火热朝天的景象。
如今,一切都已经步入了正轨,无论是生产还是建造,又或者是种田开荒等等,都有专门的村民去做。
而依靠着各种新奇的商品,还有曙光烈,刘威每日都收钱收到手软,可以说日进百金。
手中有了足够的钱财,那么刘威就可以进一步发展曙光村了。
比如够买粮食扩大粮仓,建设养殖基地,建设房屋,扩大铁匠和木工工厂。
在派人学习医术,对外招收医术大师,修建曙光村附近的道路,开拓羊头山附近的水渠等等。
而只靠曙光村的人手,肯定不够,不过,如今曙光村富有了,那就可以花费钱财,招收匠人和百姓去做。
而这些,也并不涉及到村中机密,完全可以雇佣人去做。
而时间,也随着曙光村热火朝天的建设中,缓缓流逝。
公元170年夏,天气无比炎热,将大地炙烤的龟裂,小河蒸发,河床干枯,河中的游鱼纷纷暴露在火热的阳光下。
这场旱灾,波及多个州郡,其中以并州,冀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