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那日晚上,扔石头的是我。我即将出发要去往北方,而我的新娘会是丞相之女的你,朝中有人想挑拨我和司马喻抚的关系,也算是对司马喻抚的警告,不过这些事你不用操心,眼下在我身边,你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你先休息吧!三日后出发去北域。”
三日!居然这么赶。
萧慕祁靠着轮椅,双手交叉在前,似乎还在等着辛九天开口,说出她内心的疑问。
辛九天倒是有疑虑的,不过涉及到渊弘证事,说出来自己倒成了探子。
过了一会儿萧慕祁又是不紧不慢道:“宫中皇子争夺皇位,朝中官权纷纷占位,不过也有几位夹在中间,其中就有司马喻抚,此番那日对你行刺,也是宫中有人不满司马喻抚,借此让司马喻抚得罪我,并且还要惊慌上一段时日。”
最后萧慕祁竟然微微皱眉:“夜深了,辛将军休息吧!明日我会再来找辛将军,结成契约的。”
“签约?”
“难不成辛将军以为是口头协议,万一辛将军反悔了,萧某的损失可就大了。”
“我绝不会是那等毁约的小人。”
“萧某也是求个安稳,言语多有得罪了。”
“白曜。”
一个满身黑的侍卫进来,恭恭敬敬的朝萧慕祁抱拳,然后将人推走了。
新婚洞房里只留下了辛九天一人。
辛九天双腿发软,她躺在床上,消化着刚刚的讯息。
萧慕祁绝不是百姓口中无能的废材皇子,他甚至心中藏着一个无人知道的巨大阴谋。
既然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让自己通过司马九歌的身体复活,还让她去找阴阳阁的令牌,要知道这令牌到谁手里,谁就拥有了号令阴阳阁的能力。
十八营现在也不知道踪迹,好在还有人活着,她便还能回到离上,为自己和十八营的战士们讨个公道。
再就是三日后离开,前往北域。
丞相府里的人在那一个月里是如何对自己的,辛九天历历在目,好在自己还能反抗,若是司马九歌,那些人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折磨的如此痛苦,甚至丧命,辛九天既是借用了她的身体,那这仇她定是要报的。
她辛九天平生就看不惯这种欺负弱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