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会和太师。天恩决定直接回家。
三个月后,恰逢除夕,天恩回到王宫。父王母后不胜欢喜。
过了年,净德国王让天恩参加朝堂议事。
“启奏大王,大河又发水患,灾民成千上万。”
“可有救灾?”
“臣已经动用国库存粮,施以救济。”
大家沉默片刻。
“大王,水患不除,单靠救灾,总不是长久之计啊。”左丞相说。
“是啊,是啊。”众大臣都忧心忡忡,随声附和。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大家沉默好久,都无计可施。
天恩想起莲山庄主的话。
“启奏父王,儿臣游历天下期间,遇到一位世外高人,他有办法治理大河水患。”
国王喜上眉梢。
“高人在哪里?我儿为何不将他带来,为朝堂效力呢?”
“儿臣也想带他来朝堂做官,可是他不愿意。”
“那么,水患如何治理呢?”
“儿臣提议,父王可派人去请他参加水患治理,他一定会尽力的。”
“嗯。”
国王沉吟片刻。
“诸位爱卿,谁愿意去治理水患啊?”
大家沉默好久,这种出力受苦的活,又没有成功把握的事,没人愿意干,都不言语。
天恩见状,自告奋勇。
“父王,儿臣愿意治理水患。”
“你?”
国王沉思好久,艰难作出决定。
“擢升天恩为钦差大臣,前往大河流域,治理水患,不得有误。”
“遵旨。”
天恩命人在大河附近的一座小山半山腰的石崖下打了一个草房,吃住都在这里。天恩和莲山庄主常青树带着斗笠,披着蓑衣,冒雨观察河流情况。
天恩组织人马疏通河道。常青树亲自领着干。天恩见状,也拿起铲子加入劳动大军。
为了赶进度,有时天恩和常青树带领民工们冒雨干活。
三个月过去,河道疏通得差不多了。
天开始连雨,三天两头地下着。
只能等。坐在小草房里等,看着天下雨。
“雨季基本过去了,咱们就可以开始修坝了。”常青树说。
“好,那就开始吧。”
半年过去了。
天恩站在山上,观看大坝,天恩晒得黝黑。
天恩开心地笑了。
“快一年了啊,总算是完工了。”
常青树也累得象一个土人,蓬头垢面。
“现在还说不准完工。”
“啊?为什么?”天恩不解。
“还得经过一个雨季的考验,如果没有问题那才算完工。”
“哦。”
天恩疲惫地坐下。常青树也坐下。
“难怪当初在朝堂上,众大臣没有接这个活的。”
“是啊,不好干啊。”
二人沉默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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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回去,没法交差,不如到我的庄上去住上一个冬天,等到明年开春以后,咱们再过来观察情况,见机行事。”
“嗯。”
天恩站起来。
“多谢兄长。”
光阴似箭,一个冬天过得轻松愉快。
开春了,天恩跟在常青树身后,到处去安排庄上的农事。待农事都安排好了,玉米苗也长出来了。雨季也快到了。
天恩和常青树各自背着行囊,回到之前的小山上,走进那小草房。二人察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嗯,不错,经过一个冬天也没有什么变化,还可以用。”常青树满意地说。
看到小草房,天恩忽然感觉心情无比郁闷悲痛,说话都带着哭腔。
“我一时年轻气盛,接下这么个重任,弄不好,可怎么向父王交差啊?”
常青树注视天恩,默不作声。
天恩蹲下去,低头哭泣起来。
常青树也不言语,任凭天恩哭泣,等天恩哭够了。
“老弟啊,你从小在王宫里长大,没有吃过苦头,你接下这个重任就对了,正好补上这一堂课。”在一起相处久了,情投意合,二人早已兄弟相称。
“……”天恩抬起头,看着兄长,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二人沿着大河岸边走,察看河堤各处情况。没发现情况。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天恩蜷缩在被窝里,提心吊胆的,一夜未眠。
早晨起来,二人披着斗笠和蓑衣,出去察看情况。二人站在小山上,观望,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坝的主要部分。大雨还在下着,河水迅猛上涨。
“看河堤主干部分,现在还不要紧,咱们回去等吧。”
二人回到小草房,吃了点干粮。一夜无话。
早晨起来,二人披上斗笠和蓑衣,又到山上观望。
大雨不停。
“老天爷啊,你要下到什么时候啊?快停下来吧!”
天恩絮絮叨叨地祈祷。
常青树默不作声,抬头看看天象。
如此这般,大雨一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