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是您在这,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趟这个浑水……”
张浩跪在沈兴面前,唯唯诺诺的解释着。
沈兴有些疲倦,轻声说:“你的表现,决定了我对你的态度。”
张浩一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沈先生,您看我表现吧!”
说完。
他站起身,突然把枪口对准癞痢头,果断扣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爆响,枪管喷出火舌。
霰弹直接命中癞痢头的啤酒肚,轰出好几个血窟窿。
“哎呀!”
癞痢头捂着流血不止的肚子倒在地上。
众人全都被浩哥这突如其来的枪击震惊了。
明明是和癞痢头一伙的,怎么现在突然临阵倒戈?
癞痢头身后几个小弟见势不妙,转身撒腿就跑。
砰!砰!砰!
五连发的短管猎枪再次打出三发。
三个小马仔后背中枪,应声倒地。
不得不说。
浩哥的枪法确实可圈可点。
这种短管猎枪近距离杀伤力很大,但射击精度奇差。
隔远了能不能打中全靠运气。
浩哥带来的那几个枪手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进去把凯子的人都给我嘣了!”
张浩一声令下,枪手们全都目瞪口呆。
这是要黑吃黑火拼啊?
“都聋了吗?听不到我的话?”
张浩再次扯着嗓子暴喝。
确认老大的意图,枪手们便不再犹豫,端着枪就冲进了发廊。
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枪声,与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完全能想象出里面的惨烈景象。
不多会儿。
几个枪手从里面跑出来。
其中一个说道:“浩哥,都整利索了,连凯哥都让我嘣了。”
躺在地上的癞痢头心情极度复杂,指着张浩怒道:“浩哥,我们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你这种墙头草,玩得真特么埋汰!”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蠢货,知道沈先生是谁的人不?他可是文家的座上宾,你们有几条命够文先生屠的?”
张浩不以为然的说道。
“啊?”
癞痢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光秃秃的脑袋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心里暗道:“这特么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啊!一直藏龙卧虎的文家怎么会突然干涉江湖事务了?看来这次野狼公社碰到硬茬了……”
“还不快起来给沈先生跪下道歉?难道想让我再送你一发子弹?”
张浩给癞痢头回了个“友情提醒”。
尽管癞痢头很不情愿,但是在死亡威胁下,不得不选择妥协。
他挣扎着起身,捂着潺潺流血的肚子,跪在沈兴面前,卑微的低下了头。
“沈先生,是我们不识真龙,得罪之处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沈兴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惹我可以,但动我身边的人不行,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以后见了您我们都退避三舍,绝不敢再有任何冒犯。”
癞痢头是真怕了,这家伙不仅下手狠辣,背景也很硬。
沈兴不再理会癞痢头,转而跟张浩说:“送我俩去医院。”
“好的沈先生,马上安排!”
张浩点头哈腰的扶着二人坐上车,亲自开车去往医院。
只剩癞痢头跪在发廊门口独自凌乱。
“癞子哥,凯哥他……快不行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马仔,跌跌撞撞的跑下楼,大声呼喊。
“什么?快叫救护车!跟我汇报个毛线!”
癞痢头忍着腹痛,颤巍巍的往楼上跑。
这一场风波,野狼公社可谓损失惨重。
龙头大哥在自己老窝断指残耳。
二当家在医院被打成重伤。
三把手在发廊被剁手又挨了枪子,生命垂危。
这一切,全拜沈兴所赐。
如果他们知道幕后推手是天下国际的小红帽。
估计会恨不得把他扒皮蚀骨吧。
把楚晴送回医院治疗之后。
沈兴便联系了暮青,让她给小红帽复命。
暮青在电话里关切地问道:“沈先生,你没受伤吧?我听说一群枪手也过去了。”
“没事,不用你关心,按我说的做就行。”沈兴冷冷回应。
“我知道,可我就是担心你……”
暮青中了钟情蛊,死心塌地爱着沈兴。
不管有没有结果都心甘情愿当舔狗。
京郊别墅。
“很好!你这个钟情蛊真是发挥大作用了!”
小红帽听完暮青的汇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暮青的钟情蛊赞不绝口。
“有劳暮青蛊师再联系沈兴一次,让他和我见个面,我要让他当我手上的一把尖刀。”
“好的先生。”
虽然不知道小红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暮青还是照办了。
小红帽和沈兴约在京城美食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