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陛下乐意，公主也未必乐意，沈某也不乐意。”
谈笑之间，他已是委婉拒绝。
两人的对话传进了顾凝的耳朵里，她听到了也当没听到，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哈欠。
昨晚沈照和她深入探讨“行不行”的事情，折腾了大半晚，她根本就没睡好，现在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今早上要不是沈照非要拉着她起来，她恨不得和床长在一块儿呢。
连着好几个哈欠打完，她的眼睛里面都泛出眼泪来，真是困的厉害。
沈照拿了一方手帕帮她拭泪，叹息着轻哄：“怎么哭了？左相只是随口开玩笑而已，不哭。”
顾凝：“……”
另外一旁的左相连忙赔罪：“老朽开个玩笑而已。”
左相面上笑着，心里惋惜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倒不是劝沈照参加招婿，毕竟沈照想参加，公主也未必会选。
他不过是看中沈照这人才，很喜欢沈照，想招沈照做个孙女婿呢。
因此，借着说招婿的事情，打探沈照对于再娶之事的口风。
哪知他连公主都看不上。
而且这位沈夫人看起来很是娇气，只是这么说两句便哭了，他要当真想把孙女许给沈二公子，沈夫人不得哭死？
沈照他们对月国有恩，左相也不愿让沈照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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