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懒散了一次。
他垂着眼,看着顾凝仔细地为他擦洗身体,念叨着他不爱惜自己,眼底却浮动着温柔的笑容。
“嗯,我下次一定包扎。”他懒散地应了一声。
懒散到顾凝都听到了他声音里的敷衍。
顾凝没好气地又瞪他一眼。
这会儿身体已经擦完了,她拿了药酒过来,仔细地给沈照清洗伤口。
药酒很烈,顾凝用干净的白布把它弄到沈照的伤口上,忍不住问:“疼不疼?”
沈照皱眉说:“疼的厉害。”
“……”顾凝狐疑地看着他,“那么疼的话,你这身子连动都不动一下?”
如果疼,身体必定会有下意识地躲闪。
沈照面不改色:“疼麻木了,便也懒得动。”
顾凝“哦”了一声,下手更加轻柔,将腰上的伤口处理了,又处理了肩膀上的,找来干净的白纱布把伤口仔仔细细地裹好。
最后,她的目光才停留在沈照脸上的划痕那儿。
“剑伤。”顾凝皱着眉检查:“还是用内力划过来的一剑,伤口有点深呢。”
沈照说:“这里我上药了,用的便是你拿给我的那瓶乳白色的。”
顾凝垂眼看沈照。
就见沈照勾起唇角,露出颊边好看的小梨涡,“脸上要是留了疤痕,可就变丑了,凝儿你说是不是?”
不等顾凝反应,他的手轻轻攀上顾凝的腰窝,声音低沉地问:“会留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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