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杨子成等急了,两人抬着麻袋走的飞快。
到了杨子成院子的时候,侯在院内的护卫也赶紧上来帮忙。
大家把麻袋摆到了内室的床榻上之后,全部无声的退了出去。
杨家是陇上望族,便是这京城的别馆,也修建的极近舒适奢华,杨子成住的院子很大,里三层外三层,温泉算是基本配备。
此时,杨子成正在里面的温泉泡着。
最上等的丝绸中衣下,男子的身体略瘦,肚子的位置,却微微鼓起,瞧着有些发福了。
两个婢女低眉顺眼地伺候在一旁。
杨子成闭目享受着,忽然问道:“杨思雨那边什么情况,每日还在发疯?”
“是……”侯在屏风外的管事赶紧答话:“从那天回来就疯疯癫癫的,请来的大夫看过,说是……说是受尽了摧残,所以才、才成了那副样子。”
“那能治好吗?”
“大夫说……看运气……”
“运气。”杨子成冷哼一声,“她和李家那个老女人的运气,都用在嫁给我爹这件事情上了。”
杨思雨的母亲是杨家家主的继室,嫁进来的时候,杨思雨就已经十岁了。
一个寡妇,能嫁给杨家的家主,本来就该烧高香庆幸祖坟冒了青烟,然后谨守本分的伺候丈夫,照顾嫡子。
但那继室装着一张柔弱似莲花的脸,吹着枕边风,不知道说了多少杨子成的坏话。
还想给杨思雨配个高门的婚事,抬高身价。
杨子成哪能不知道,那寡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想把自己的儿子女儿抬高了,来跟他抢杨家的家产。
杨思雨不过是一个穷酸教书先生生下的女儿,再抬也是破落户,现在更是被踩进了烂泥!
想到此处,杨子成冷笑了一声:“派人把她送回陇上去吧。”
“那老爷和……那个女人要是问的话,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杨子成哗啦一声出了水,一旁的婢女上前,有条不紊地为他更衣:“她自己找死,跑到那流民窟去趾高气扬,活该有此下场。”
“……”
管事不敢多说话,应了一声是,退了下去。
婢女们帮杨子成穿戴好,也依次退了出去,并且关好了门窗。
杨子成缓缓走向床榻处,瞧着那不断扭动的麻袋,因为杨思雨产生的那点不愉快,很快飞散到了九霄云外去。
“本公子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躲得掉的!”
杨子成得意地笑了一声,坐到了床榻上去。
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惯了各色各样的女子,前几日正好想换换口味,就在临江别馆内,瞧上顾若这朵清新小白花。
派人稍稍打听了一下,得知是那吕忠良的外甥女。
吕忠良也是很上道,暗示与他,让他今日等着美人入怀,果然今日就把这小美人给送了来。
“来,本公子帮你解开!”
杨子成笑眯眯地说着,解开了麻袋口。
然后他脸上的笑容,就在看到麻袋里那人的瞬间直接僵硬成了一个雕像,“你、怎么是你?!”
中了药的吕忠良却完全听不见杨子成的话。
他几乎是以一种饿虎扑羊的姿势,朝着杨子成扑了过去。
合欢的药效已经发作,他管不得面前的人是男是女,所有的行为,全凭药力催动。
杨子成大喊:“来人、快来人——”
外面的守卫听到声音,连忙冲了进去。
就见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压在杨子成的身上,发疯一样的撕扯杨子成的衣服。
侍卫们都吓呆了,立即上前把吕忠良押了下去。
杨子成被管事扶了起来,浑身哆嗦地夹紧了双腿。
杨子成切齿说道:“岂有此理!到底怎么回事?”
管事赶紧示意,下面的人搞了一盆水来,泼在了吕忠良的身上。
吕忠良却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
杨子成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用力拉住自己半开的衣衫。
他风流放纵惯了,平日见属下,衣衫半开都是有的,半点也不觉得需要避讳。
甚至于方才,还姿态自然的让婢女们给他擦拭身体和穿衣。
但此时他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虽然方才侍卫们进来的快,但他因为防备不急被扑倒,吕忠良的那只手……已经做了某些让他恶心至极的动作。
杨子成脸色黑青,把自己那身衣服脱的丢了出去,快速换上新衣,等出去的时候,话几乎是从齿封里面蹦了出来:“把他的手给本公子砍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