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阳公子是什么意思呢?”
林阳看着孟庆贺,叹息着。
“护国公三朝元老,为了西楚,算是殚精竭力,护国公辛劳,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护国公真的要错下去么?”
“可是据老夫所知,千家从不涉足朝堂上。”
“那是从前。”
林阳淡淡道:“从前护国公也不会做这样的错事,如今不也是做了么?如今您做了这些,想来心里也难过吧?况且,这也不是你的本意不是么?”
“千家果然厉害,这些都知道了?”
孟庆德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不得不说,这人年纪不大,但是说话的气势,确实是有几分厉害。
他的言语之中,虽然说什么都没有点明,但是都已经说清楚。
三言两语,就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甚至还想要将自己拉下水。
不,确切说,似乎不是来拉他下水的。
“护国公不应该错下去,如今的西楚,已经动荡不安,若是再这般,怕是会有人来侵犯,护国公也不想看到如此吧?”
“老夫自然不愿意看到,战乱动荡,百姓不安,受苦的自然是西楚的百姓,他们有什么罪孽,要承受这些。”
“所
以,护国公您才如此做,不让那些纷扰,打扰了百姓的安宁,可是……护国公您可否知道,就算是您安排了这些,被伤到的人,也是百姓。”
听到林阳的话,护国公沉默了。
他知道,这样做,也是会伤害到百姓,可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换做是其他的法子,断不如这样的法子来得好。
所以,他是没有选择的,只有这一个法子,若是还有其他的法子,他又怎么会走到这样的路上。
“千阳公子的意思,老夫心里明白,可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西楚当年如何,现在又如何,难道千阳公子都没有看到么?”
说到这些,孟庆德有些失态,情绪激动了起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在这乱糟糟的i情况下,要他什么都保全的话,这是很难得,所以只能做到这样。
如此说来,他做的那些又有什么错呢?
“老夫在西楚多年,为了西楚兢兢业业,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结果呢?老夫的孙女死了,老夫也被人冠上功高盖主的名,老夫又错了什么?”
听着孟庆德的话,林阳也着实是痛心不已。
是啊,他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国主的怀
疑,才落得如今这般。
他不过是想找回公道罢了。
那些人做了那么多,最后结果如何,只有自己才最清楚。
哪怕这最后也是错的,总比一口怨气堵在心里的好,他不过是想要找个法子宣泄出来罢了。
“其实护国公完全可以有其他的法子。”
“千阳公子,老夫还有什么法子?”
林阳道:“其实,宫里来的那位,与国主的关系并不如护国公所想,若是她是个可用的人,护国公又何须如此,护国公只记得自己的仇恨,可还知道,宫里那位,与前国主之间,也是有仇恨在的。”
“哦?千阳公子何出此言?”
孟庆德倒是觉得诧异,宫里那位可是前国主的女儿,又怎么会有仇恨?
莫不是当年有什么,他也不知道的?
“看来护国公确实不知,当年,前国主为了不让所有人诟病,将害死国后女人的孩子,送去了大奉朝,您也知道,大奉朝的皇宫,又是什么好相处的地方呢?”
“你是说,这孩子不是自己丢的?”
孟庆德后知后觉,他似乎这才反应过来。
当初宫里只是传出来,孩子自己跑出去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没有人追问
。
毕竟宫里有暗道,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也自然就当做如此。
可现在看来,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他为了不让人诟病,杀了那个妃嫔,算是给了护国公一个交代,同事又将孩子送出去,一边讨好了大奉朝,一边又让人觉得,他是公正的。”
“千阳公子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前国主,和宫里那个没有关系?”
“实不相瞒,在下并非是千家人。”
林阳此时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反正与大奉朝交好,对于护国公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果然,只是孟庆德看他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林阳淡淡笑着:“不过护国公也不用担心,我自然是不会做与护国公相对的事情,只是想告诉护国公一个真相,宫里那位,曾经在大奉朝的皇宫,又去过青城,想来您也知道,青城是什么地方。”
青城。
他确实知道,在那里白烟很多,虽听说如今都好了些,但是之前,可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
“阁下到底是想说什么?”
“护国公还不知道,前国主为了让自己不留下这个种,曾经让人对宫里那位用了白烟,白烟那东西可是能上瘾的,
只要是用了一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了。”
“怎么会!前国主他怎么如此狠心?!”
孟庆德都惊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