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们厂里根本不会做这样质量的衣裳?这一看就是次货。”
“次货?”蔡庾笑,“一千件里,五百件都这样,你们厂里真是看得起我们。”
工人:“……”
“我们厂里真就没有这样的衣裳…你不能含血喷人…”
“就是你们厂里送到我那里的货,怎么叫含血喷人?”
双方对峙,也是蔡庾脸上有疤,凶狠至极。
工人人多也不敢贸然对抗。
有人是赶紧进去里面找厂长周培安了。
周培安自然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
就是,他没想到。
既然是吕万青结交的人。
怎么敢这样在大门口闹事情的。
他就不怕吕家。
不怕吕伯元。
二厂交出去的产品什么样,他是心里有数。
可这些年因为吕家的事情,还真没有出过事啊。
现在是怎么了?
有人在公开跟吕家叫板?
他拿了电话机就给吕伯元打电话。
吕万青那个人,现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玩人间蒸发。
只是电话打过去,一直没有回应。
打家里的也是一样。
这是咋了?
“厂长,现在可怎么搞?不能让他们这样闹腾下去?”
秘书愁眉不展。
周培安瞪他眼,“你以为我不知道?见鬼了,吕家都不好用了吗?总不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周培安临时决定去外面看看。
真要吕家不管用,他也只能想别的办法,先息事宁人。
只是他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没法息事宁人了。
竟然有报社的人,在拍照和采访。
“快,把他们赶走,赶走…”
他第一时间要制止这些人,后面跟着的人赶紧过去执行。
他妈。
这些人是来送人头的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