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拿九稳怎么够呢?怎么也得拿个第一当当才对得起她的付出。
果然如苏郝所言,周一到周五早上她都没见过他的人影,只看到桌上留的早餐和字条。
周日下午,
“苏郝,你在吗?”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我妈来电话了。她有事想和你说,但打你的电话没人接。”
她听到隔壁房的关门声了,苏郝肯定在里面,想着她又敲了敲门。
最近题刷的有点多,她很想发泄一下,却一直没机会。
第n次对门重重敲下去时,门开了,白喻这才舒服了点,然后没事人一样收回了顿在空中的手。
门被里面的人打开,男生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眉间藏着一抹愠色,身上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
显然他的主人穿它时有些急,穿的并不工整,露出了脖子下小片的白皙肤色。
看到白喻视线盯着自己,苏郝快速的拢了拢浴袍,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白喻看到他的举动没说什么,自然地移开视线,道:“我妈打你电话,你没接,我就是来说一下。”
“知道了。”然后门就被苏郝关上了。
感觉被白喻盯过的地方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他也形容不出来。
简单的吹了下头发,然后换了睡衣,他给宁舒轻拨了电话。
“宁姨。”
“小郝,文文说你刚刚在洗澡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