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昨晚我不是和……”风戈捏紧手里的被子,左顾右盼。
记忆渐渐回笼,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假装醉酒,三更时分来到胡心儿的屋里。
胡心儿十分猴急,灯都没开始就把他拉进被窝。
然后……他刚扒开胡心儿的衣服,就被打晕了。
现在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看着眼前冷笑的长公主,他猛的反应过来:“是你,是你教唆少夫人,给我设局!”
他一大早就被丢到院子里,下人们在长公主的纵容怂恿之下,都围过来看热闹。
长公主抱着手冷笑,小兰不屑地呸了一声:“像你这样的货色,勾引有家室的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趁夜摸到少夫人房里!简直是不知廉耻。”
可迎着大家奚落的目光,风戈反而笑了起来。
只见他炫耀似的拉了拉被子:“分明是少夫人与我情投意合,我们在昨天夜里成就好事!连老夫人都同意我们的婚事,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在这插什么嘴?”
什么?不知情的下人们都是一惊。
少夫人居然真的被这个家伙得逞了?
“小兰,掌嘴!”长公主冷冷的说道,“这下作东西竟敢攀污少夫人。”
风戈眼珠子一转,做出委屈的神情:“诸位都来给我评评理!我身娇体弱,若不是昨天晚上少夫人约我三更去喝茶,又怎么能进得了少夫人的门呢?”
原本下人们议论纷纷,都说他不知廉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不管怎么说,风戈是老夫人同意纳进来的,就算他和少夫人真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呀……”
风戈更加得意:“说的没错!虽然我还没有名分,但也是少夫人的人了,谁敢动我?”
他如今是彻底撕开外边那层绿茶的皮,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自己就是扒了胡心儿的衣服!
长公主也被这不要脸的作派气笑了:“谁告诉你昨天少夫人在房里的?”
风戈一愣:“我明明听见了胡心儿的声音!”
长公主缓缓说道:“昨日夜里,少夫人与本公主在书房之中讨论画画,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你溜进少夫人房间,欲行不轨之事,于是当场将你拿下!”
“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颠倒黑白吗?”风戈又委屈起来,“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昨天晚上与少夫人的那些细节……”
就在这时,二东大步流星的走出来。
两个贼眉鼠眼的小厮被丢到了风戈的身边,正是刚刚在人群中为他说话的人。
原来这几日里,风戈获得老夫人的支持,到处收买人心。
这两个下人就是被他收买的“忠仆”!
小兰啐道:“你竟敢对长公主无礼!昨天晚上你色胆包天,将二东侍卫误认为少夫人,竟然想对二东侍卫行不轨之事!”
风戈激动地起身:“不可能!”
他看着肌肉猛男二东,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不会吧,昨天在被窝里摸到的竟然是……
二东黑着脸问:“老子的手好摸吗?”
风戈把目光放在二东那硕大的胸肌上,神情绝望。
难怪昨天晚上摸到的,比平时看见的胡心儿要大……
他这一起身,光裸的背露出,人群顿时发出惊呼。
风戈手忙脚乱的将自己遮住,现在手里唯一的筹码也没有了,他只能呜呜的哭起来。
边哭边说:“风戈是真心倾慕少夫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虽然难堪,却不愿意离开。
又巧舌如簧,做出这副可怜样子,要是对他动手,反而落在了舆论的下风。
无奈之下,胡心儿只能出
马,十分冷酷的说道:“我已经拒绝过你很多次了,如果你不离开,我就把你的风流韵事都画在画本子里,叫满世界的人看!”
当然,男主是风戈,而另外一个主角,是二东。
二东握着拳头,青筋暴起:“我不同意!”
风戈看着他那副魁梧狂躁的样子,两眼发白。
最终只能幽幽怨怨地收拾包袱离开。
小插曲过去,日子又恢复平静。
只是苦了在二东和穆卿手底下办事的人,原本穆卿冷若冰霜,但二东爽朗大方。
可是最近,二东和穆卿简直就像两座冰山!让下属们瑟瑟发抖。
时隔这么久,孙才也寄来了一封回信,信中说漫画铺一切都好,他还准备去外地开分店,并把这些天的利润都寄了过来。
这倒提醒了胡心儿,正好最近呆的无聊,她又小有积蓄,便盘算着在京城开个广告公司。
原本想和陆母商量商量,可陆母自从她把风戈赶走,就开始潜心礼佛。
甚至连府中的事物都不理。
云秋倒是给她出主意:“少夫人想开个什么铺子?奴婢可以去为您打听。”
“不必了,我亲自去吧。”胡心儿稍作准备,就出门了。
因为陆
家也有产业,胡心儿也感兴趣,所以之前管家也给她讲解过京城商业的大致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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