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处理胡蓉儿,是为了广告公司的声誉,也是担心敌不过胡家与罗家。
如今流言纷纷,已经撕破了脸,穆卿这次不再心慈手软,他早就想处置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他叫来二东,嘱咐了几句。
不多时,二东便提着五花大绑的胡蓉儿,带到了胡心儿面前。
“凭什么抓我?”胡蓉儿仍然是那一副嚣张的样子。“你家广告铺子被泼了粪水,关我什么事啊?”
“不要狡辩,有人看到了就是你干的!”胡心儿直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又清脆又响,胡蓉儿都被打蒙了:“你有什么证据?就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胡心儿冷笑着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下去,胡蓉儿顿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胡心儿现在已经明白了,对付胡蓉儿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你讲道理,她只会对你胡搅蛮缠。
胡蓉儿居心歹毒,大搞破坏,将她送到罗荣床上的时候,可曾讲过半分道理?
“啊!你这个小娼妇,我杀了你!”本来因为二东和穆卿在场,胡蓉儿还有些顾忌,这下直接被打红了眼。
“你自己做人做事不检点,名声
都臭烂了,人家才往你铺子上泼粪水……啊!”
她壮实的身躯被二东一脚踢倒,二东啐了一口口水:“她也是你能随口污蔑的?有你这样的亲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胡心儿知道,胡蓉儿这人嘴硬的很,既然她拒不认错,再盘问下去也没有结果,反而会气着自己。
于是脸色一变,变得轻蔑高傲又鄙夷,居然像极了罗燕平时的神态。
“胡蓉儿,你知道为什么之前婚宴上罗燕会反水吗?因为她害怕二东,你身边的这位可是堂堂的御前侍卫!”
“你失心疯了吧?”胡蓉儿嗤笑,“他是御前侍卫,我还是公主呢!”
她哈哈大笑了半晌,却发现氛围寂静得可怕。
笑容慢慢的僵在了那张凶狠的脸上。
胡心儿一反常态,难道全部都是因为傍上了御前侍卫?
胡心儿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诈道:“我已经掌握了你和罗家合伙拐卖人的证据,只要二东给皇帝回禀消息,你立马就得吃牢饭!”
胡蓉儿浑身一哆嗦:“不可能!罗燕她说过……”
“之前婚宴的时候她有管过你吗?”胡心儿笑了,“她那个时候可是跟你断的干干净
净!”
是啊,罗燕为了巴结御前侍卫,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胡蓉儿脸上终于露出了慌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你的亲姐姐,难道你真的要送我去坐牢吗?”
胡心儿冷笑。
胡蓉儿心想,这个死丫头可能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
“好,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
她见胡心儿没说话,咬牙道:“我给你把那个铺子和广告恢复原样!”
整个房间还是静得可怕。
胡蓉儿扛不住了,大叫一声:“打也打了,我也向你赔礼道歉了,我们整个胡家的名声都臭了,你还想怎么样?”
胡心儿见已经逼到极限,这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于是胡蓉儿又得自己出钱,雇了人给胡心儿恢复铺子。
她生怕别人收钱不办事,还特意在旁边盯着。那些东西洗刷起来臭气熏天,整条街都没有人敢过来。
街上的商家叫苦连天,差点就把胡蓉儿给打一顿。
但村里墙上的广告已经被毁,没有办法复原了。
而且那墙上恶臭熏天,就算洗刷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人敢靠近。
“不就是些破画吗?你再重画一下不就得了。”胡蓉儿说起这件事,心虚地看着
他们三个人的脸色。
“你知道这些你口中的破画,花了多少钱吗?”胡心儿嘲讽地问。
“能值几个钱?”胡蓉儿扯起嗓子,“你不要太过分!”
胡心儿面无表情:“你可以去问问任何一个商家,我们广告公司的价钱是多少,这一栋墙起码20两银子,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胡蓉儿惊叫:“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还不止呢!”胡心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算盘,冷着脸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人工费,颜料费,误工费,名誉费和精神损失费……总共加起来一百两!”
胡蓉儿面色顿时扭曲:“贱丫头,你杀了我,我也给不出这么多钱!”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胡心儿看向二东,二东立马反剪住胡蓉儿的双手,用特殊的手法进行起按压。
剧烈的痛楚连杀手都忍受不了,何况是胡蓉儿?
她疯狂的哭嚎着,最后白着脸从家里拿出来钱。
胡心儿提着沉甸甸的钱袋,笑容灿烂:“欢迎下次再来啊。”
被这么狠狠的敲了一笔,胡蓉儿气得都快要吐血了,骂骂咧咧地走出门,不停的嘟囔着死丫头,贱货之类的字眼。
“真是
死鸭子嘴硬!”二东重重咳嗽一声,走过去凶神恶煞地道,“骂什么呢?”
他做势要揍胡蓉儿,胡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