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脚边。
她穿着拖鞋,露出脚背,他的后勃颈,擦着她皮肤的时候,烫的她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司烬发烧了。
高烧。
陆召好不容易将他给弄到床上。
他哼哼唧唧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像是没出月的小奶狗一般,蹭着她的脸,蹭着她的脖颈。
凉爽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跟着舒服的哼出声来,抱着她的腰,贴的更紧了。
陆召有些无奈,推了推他,温声哄着:“司烬,你放手,我去给你拿药。”
司烬抱紧了她,低低的难受的咳了起来,声音又闷又哑,模模糊糊的:“不要。”
“你不吃药的话,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你送医院了。”陆召的手,又覆上了他的额头,温度烫的有些骇人。
他高烧,是寒气入体导致的。
昨天晚上,他干嘛去了?
听到救护车。
司烬人也清醒了许多,濡湿的眼睛,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无辜又澄澈,唇干裂的有些厉害,说话的时候,就有鲜血渗了出来,沙哑的声线,破碎的厉害:“召召,不去医院好不好。”
陆召对上他小狗狗一样的眼神,心都软了:“不去医院,我去拿药,你先放开我。”
司烬就乖乖的放开了她,看着她出门去拿药。
陆召很快就拿了退烧药,端了水回来,扶起他,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给他药吃。
司烬拿一双湿漉漉的眸看着她:“苦,帮我拿颗糖。”
“你等一下。”陆召放开他,将药放在他手心里,将水放在桌子上,起身出去拿糖果。
司烬看她走了,将手里的药片,直接扔到了床底下,然后有些费力的伸出酸痛的手,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佯装自己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