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赵凤声先是享受天伦之乐,逗了会儿安安,又询问小燕雀成长难题,跟儿女进行完亲子活动后,开始召唤狐朋狗友,种药这事看似不大,实际涉及到好多问题,所谓独木不成林,他一个人再能耐也忙不过来。
二妮看他抱孩子,打电话,忙的不亦乐乎,安静坐在旁边泡茶,当起了贤内助。
看似温婉贤惠,眼神却一个劲往赵凤声手腕瞄,透着一股拍人板砖时的辛辣,瞄的某人心里发毛。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任何一个细微动作都瞒不过对方,赵凤声清楚老婆大人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去了趟泰亨,见到了钱天瑜,回来多了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似乎有被包养嫌疑。
赵凤声问心无愧,喝着茶解释道:“泰亨如今的董事长,换成了雷家的人,按照血缘关系,是咱表舅。当初那块绿水鬼就是他送的,今天又送了块宝珀,说实话,我们俩就见过几次面,他越慷慨,越是不对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后面十有八九憋着坏呢。”
二妮认真说道:“既然图谋不轨,索性别跟他来往,咱家又不缺这块表,给他还回去。”
赵凤声翘起二郎腿,轻叹道:“他是董事长,我是副总经理,天天见面,怎么能不来往呢。而且我打算成立一个种植中药材的公司,自己耕田播种,专门往泰亨送药,他那一关,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
赵家有不成的家规,外面无大事,家中无小事,任何事夫妻俩商量着来。崔亚卿家里做了几十年生意,她自己又是开美容院,又是开饭店,论见识,论经验,比赵凤声强的多。
二妮思索片刻,说道:“农业方面我不太懂,但是种药得好大一块地方吧,启动资金和专业技术人员呢?”
“不愧是我的好老婆,几句话就问到关键问题。”
赵凤声搂住二妮纤细腰肢,朝素面朝天的俏脸香了一口,摇了摇手腕,挺得瑟,“这块表市值二百多万,估计能卖到一百七八,那奥迪也能卖个一百来万,亮子,大刚,花脸再来凑几股,应该差不多了。”
二妮咬着嘴唇,摇头道:“表和车是男人脸面,你又要去做生意,不能卖。”
赵凤声愕然道:“不卖车,不卖表,就只能去借钱了。”
二妮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借,不用还吗?你只管去找地找人,钱的事我来解决。”
赵凤声问道:“找我老丈人借?不太好吧,我这女婿天天玩消失,逢年过节礼都收不到,一回来就借钱,不像话。”
二妮依偎到丈夫肩膀,说道:“才不找我爸借钱,那多丢你老赵家面子。咱们不是有泰亨百分之二股份吗,去年年底分红,那笔钱我始终没动。”
赵凤声惊愕道:“那你还给我哭穷?说家里揭不开锅了。”
二妮撅嘴道:“家里俩孩子,不得给他们准备车房啊?当爹的不操心,当娘的再不管,谁去心疼他们。哭穷是害怕你出去花天酒地,开公司办正事,砸锅卖铁也得支持。”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凤声心中一片温暖,双手开始不老实,“要不,咱再要个老三?”
二妮淬了一口,打掉咸猪手,霸气十足喊道:“要屁的老三,去找个小三吧!”
赵凤声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半个小时之后,花脸,大刚,亮子,前后脚来到家中,为了方便几个大烟枪吞云吐雾,二妮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沏好了茶。
赵凤声简明扼要说完了种药的事,仨人变成了闷葫芦,谁都没有说话。
不是委婉的拒绝,而是谁都不懂,全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一代,哪了解地里的学问。赵凤声见到气氛不对,敲敲桌子,“哑巴了?干不干,给句痛快话,别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花脸率先表态,“我干。”
大刚揉着自认为帅到掉渣的脸庞,随后问道:“咋干?”
郭海亮轻声道:“能干。”
三个回答代表了三种不同含义。
赵凤声抢过大刚的软中华,轻蔑道:“你说咋干,掏钱,找地,聘请工人,你连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还能去下地干活?”
大刚嘟囔道:“谁说分不清韭菜和麦子,当初跟小妹妹还滚过麦子地呢。”
赵凤声气道:“滚过麦子地就会种麦子了?这么说滚完大葱地就能一夜三次郎了,赶紧去滚吧,省的别人埋汰你是火枪手。”
武云有句俗语,一根葱,三分钟,流氓们都懂。
大刚两眼一瞪,“除了你,谁敢笑话老子!”
郭海亮扮演着和稀泥角色,以前是,现在也是,对赵凤声说道:“公司我去安排,咱俩不常在家,好多情况不熟,找地的事花脸和大刚去办。咱们先做好心理准备,做任何生意都有亏损的可能,饭要一口一口吃,规模千万别弄得太大。”
花脸询问道:“哥,需要多少亩地?”
赵凤声想了想,说到:“亮子说的对,先找几十亩,当作试验田,万一真亏了,也能扛的住。”
大刚插嘴道:“说了半天,我以为你要几万亩呢,才几十亩地,三十三号庄园不就行了。”
赵凤声眸子一亮。
当初鬼狼爷肖贵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