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西莫夫提议由他负责破开血墙时,坐在威廉身边的金居然还在睡觉,由于嗅到她最熟悉的气息而逐渐醒来。 迷迷糊糊间听着关于破坏城墙的议题,她也跟着举起手。 “需要大规模破坏什么比较麻烦的建筑工事吗?我来吧……我可最喜欢爆炸了!你们口中所说的城墙应该质量特别好吧? 这样的话我就能拿出最强的爆炸手段,也不用考虑锡安会被直接炸上天。” “你要手搓原子弹吗?金。” “啊?原子弹是什么东西……” “开玩笑的,这堵血墙的性质你好好看看再做决定吧,目前暂定由阿西莫夫先生进行处理。” 金用手指轻轻刮动着模拟出来的城墙,“一堵共生性血墙而已,与皮囊联合在一起的确很麻烦。只要能将皮囊剥离,防御力与整体性就会大打折扣。 看伱们的安排吧,如若确定不需要我的爆炸就算了,反正我也想保留更多体能去里面砍人。” 威廉摸了摸下巴,对金的能力运用似乎另有考虑,“阿西莫夫先生同样是专业的……对了!金你对自己的爆破很有信心吧?” “我的「爆炸」可是被尊主夸奖过的,而且我的途径也与之相关,你打算干嘛?” 威廉伸手指向模拟城池的中心地带,“要不要去引爆「脉冲塔」,这是限制组织的核心建筑,一旦摧毁绅士们的实力将全面恢复,金你的铠甲也能重新发挥作用。” “好呀,不过这种地方可不是想炸就能炸的吧?” “没错,脉冲塔与神皮官邸修建在一起,或者说与血民们的中心庄园完美结合,最难对付的七侯爵之一便在其中。 想要引爆脉冲塔需要详细的作战计划。” “咳……” 坐在不远处的黛斯琳轻咳一声,提醒威廉他并非这场会议的主要负责人。 威廉也是委婉一笑将目光看向紫色西装,已然活了五百多年的第一医生格雷戈里.阿劳斯。 谁知阿劳斯并没有拿回话语权,而是以手掌对向威廉。 “我虽然自认还能活个五百年,但怎么看都是一个老东西了,大脑思维也经常受到一些过往事物的限制而变得狭隘。 既然有天赋超过我等的年轻人出现,而且还完美达成战前侦察。 那这位年轻人我想他本身也具备领袖的水准,想要提出自己的作战意见,甚至愿意规划所有人的行动安排,有什么不好呢? 继续说下去吧,威廉!说出你对本次作战的基本想法,夺回的主次顺序以及具体的人员安排。” “感谢阿劳斯先生,只不过我对大家的能力了解并不深入,不足以规划每个人的具体职责。 所以关于每个人的细节安排还是交给您来做吧,我就稍微提一个大体的作战意见吧。” 威廉于座位上起身,指向新锡安的等比例模型。 “我个人认为夺回计划的主要目标为【两个】,且不分先后。 一个便是大家都承认的封堵【通道】,阻止旧世界的后援部队,并对脉冲塔进行爆破,恢复皮囊的自由性。 一个便是前往学院,解救禁锢在其中的泽德先生。 不过第一点的难度明显更高,通道那头必然有七侯爵坐镇, 因此我们需要在进城前就拆分为「两支队伍」, 第一小队将在突破城墙后,立即展开大肆破坏,尽可能吸引贵族的注意,同时要表现出对中心庄园的进攻欲望。 待到贵族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一定程度时,第二支潜行小队立即对学院进行渗透,以最快速度解救泽德。” 这时,作为先知的马丁与马科发表意见,“我们的银圈总数本就小于血民,同时还在服装上受到限制而且在地理上也没有优势, 如果再进一步拆分队伍,甚至要求第一支队伍主动吸引注意力……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一旦血民果断一点,开场便拿出全部战力完全有可能将第一支队伍击溃,甚至在短时间内出现大量绅士死亡的情况。 而且,你似乎没有提及通道的问题。” “【通道】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马科先知~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的银圈总数小于血民,如果再进行「队伍拆分」让第二支小队隐匿起来,银圈总数与战力差距就更大了,且血民们还占有本地优势以及七侯爵的坐镇。 在这样明显的优势下,旧世界的血民会延续他们的‘自傲’特性,不会出现呼叫旧世界援军的情况。” 马科略微点头,但依旧存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