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看吓一跳……
“大……大……大人……”
“舌头捋直了再说话……”苏小九很不耐烦。
好歹也是一届神兽，咋咋呼呼的，像个什么样子。
“好感负十五……”驺吾哭丧着脸，这不是说好了攻略嘛。
怎么还能降好感呢，是要攻略的吧……不是拉仇恨吧……
“你说什么？”苏小九脸色一僵，直接就从位置上一骨碌站了起来。
负十五？她明明感觉他已经要被自己拿下了，现在竟然冒出个负十五。
楚瑜有些疑惑的看向苏小九，一时间不知道她怎么了。
而苏小九没有精力管楚瑜的看法了，直接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她很快冷静了下来“不是说不能查好感吗？”
刚刚还说没法查的，现在又说负十五，她看这个神兽也该下任了。
看着苏小九的眼神，小老虎颤抖着开口“大人，你听我解释啊……”
“好感确实没法查，因为爱这种复杂的感情不在业务之内，但负好感跟零好感却是个例外。”
“零很简单，是没有情绪波动，这个没问题，而负就是零下面那一块，还没有到恨的位置。”
“这些情绪可以被分解出来，所以表现为负好感，当负好感变为恨的时候，也是查不出来的。”
苏小九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咬牙切齿的。
所以……他讨厌她……感情她白跟他讲那么多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