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齐迎雪拍了拍他肩膀,又对尚扬笑骂道:“死鬼,我走了…腿发软酒会参加不了了,直接回家喽…”
说完,脱了两条疲惫的腿,走出门。
没向通往楼下的楼梯走,反方向走到最里面房间,庄园就是为富人准备的聚会地方,安全必须保障,有另一条通道,下去是车库,里面有车,她坐上车没有开,而是拿出电话…
会客室内。
何云亮还尴尬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上好似压了千斤重担,完全无法挪动脚步。
尚扬盯着何云亮。
突然开口道:“齐迎雪要杀你!”
说的冰冷、麻木、绝情。
“唰…”
何云亮瞬间抬头,双手攥着拳头,脸色憋得胀/红。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能传出去,一旦被人知道,就是华夏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就在你进来之前,她要杀许婉婷!”
尚扬一字一句开口,说的又异常严肃。
地上的许婉婷也艰难站起来,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贾家,没接触过,也不知道有多大势力,刚刚所有的抗争并不是站在弱者角度上,而是本能反应。
“是…是么?”何云亮百爪挠心般问道。
许婉婷不喜欢尚扬,不想顺着尚扬说,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有尺度,艰难点点头:“确实说要杀我!”
尚扬缓缓走到一边,坐到沙发上,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烟点燃,尼古丁刺激肺部让他变得更清醒,隐藏在烟雾背后的眼睛前所未有尖锐。
事情已经发生,当下想的只有处理问题。
而在问题没办法处理的情况下,要尽量挽回损失。
沉着道:“齐迎雪这个女人你应该比我了解,前一段时间我参加王家寿宴,顺手解决了她姐姐齐凌雪,这娘们怀恨在心,竟然找人要砍死我,这些都有迹可循,刚刚她表现出暧昧也是刻意为之,目的是让你放松警惕,实际上的情况是,我强迫了她,这点婉婷可以作证!”
何云亮额头上挂上黄豆粒大的汗珠,越来越害怕。
之前只是知道齐凌雪出事,具体不知道,而贾太平就在几分钟之前刚刚与他说过实情,贾太平不可能骗人,那么当下尚扬说的,也不会骗自己。
崩溃的看向许婉婷,想要进一步求证。
许婉婷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下药变成了强迫,但尚扬已经把话说出来,不可能拆台,又点点头:“尚扬是出于之前要杀他的报复,所以才强迫了齐迎雪…”
全当是为了自己孩子吧,她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尚扬重
重吸了两口,面无表情道:“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现在就是匹夫,因为事情一旦暴露,齐迎雪的身份、权势、地位,乃至贾太平对她的爱都会消失,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也认同吧?”
何云亮艰难点点头。
如果不认同,也就不可能上楼,当个傻子、当个备胎多好,是个男人对这种事心里都有隔阂。
缓缓抬起手:“能,能给我一只烟么?”
尚扬随手扔过去。
何云亮接住,点燃。
尚扬或许不了解齐迎雪,但他一定了解,否者大学这几年都在干什么?
这个女人温婉起来是大家闺秀,是守在男人身边的好女人,可一旦发起狠来就会把最毒妇人心展现的淋漓尽致,天底下所谓的好与坏,都是在不触及自身利益底线的情况下,父子、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少么?
她都已经要杀许婉婷了,那么自己又算什么?
他越想越难受,什么都不说,没有用,保证什么都不说,齐迎雪不会相信,如果说出去,自己会死的更惨。
刹那间,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拿烟的手变得更加颤抖。
尚扬又道:“事情一点传出去,对我也不利,以我和婉婷的交情,可以保护他,但…也得杀你!”
“唰…”
何云亮手上一颤,吓的烟掉到地上,惊恐看着尚扬,呼吸越来越急促,凡是讲究捉奸在床,哪怕是自己要威胁谁,也没有证据,只要当事人不承认,毫无办法。
颤颤巍巍道:“尚…尚会长…”
尚扬没让他说完,摆摆手:“杀你很简单,毫不夸张的说,今夜能让你走不出庄园,信么?”
迎上尚扬的目光,心都要被击碎。
这点也刚刚知道,贾太平说“他不择手段,敢触及锋芒的人很少”,当下显然就是要不择手段。
“嘭”
在生死面前毫无尊严可言,思来想去,双膝一弯跪在面前,脸色煞白道:“尚会长,意外,一切都是意外,我发誓、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求求你饶我一命,求求你…”
站在一旁的许婉婷脸色变得极其纠结。
今天学长在心中的形象,一次又一次被颠覆,他怎么能这样?
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挪动,相比较之下,坐在沙发上那个显得更大气一些?
“婉婷,婉婷,你帮帮我行么?我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能失去,求你帮帮我…”何云亮见尚扬不开口,急忙把目光转向许婉婷。
自己的人生刚刚开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