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幺幺,我服侍你?”
杨幺幺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回他:“我就随口一说,一说哈。”
眼见落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她自然地把视线移向别处,掩盖自己的心虚。
这怎么能怪她呢,再说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是真的很害怕啊。
见少年不言语,杨幺幺假模假样地说了好些话,才勉强哄得那人心情好一点儿,去另外一处偏殿歇下。
等到孟禾泯也走了,杨幺幺才敢放松下来,毫无形象的躺在偏殿的床上。
一个小时过去了,杨幺幺意识清醒。
两个小时过去了,杨幺幺毫无睡意。
……
四个小时过去了,杨幺幺终于打了个呵欠。
可能是睡奈何的床睡惯了,杨幺幺承认自己有点认床。
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呢。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