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浅尝辄止。
(审核您好,只是脖子以上的亲亲,什么也没干,如题:浅尝辄止)
“第一次?”
结束时,傅景榆问他,有些诧异。
谢绥点了点头,有些喘不过气来,舌头发麻,晃然间差点以为他们真的在谈恋爱,不然傅景榆怎么这么会挑逗。
傅景榆:“出道这么多年没拍过吻戏?”
谢绥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通常有吻戏的都是男主角。”
他没演过男主角,自然也没有拍过吻戏,说出来可能有些不可置信,但这确实是第一次。
——出乎意料之外的纯情。
像是知道傅景榆在想什么,谢绥又笑了笑,声音轻下来:“我没你想的那么脏。”
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这么卑劣、虚荣、浪荡、肮脏,怎么可能纯情到连初吻都还在?
可事实上就是这样。
生涩僵硬的本能反应做不了假。
傅景榆知道他没有说谎。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男人的面庞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水果糖是蓝莓味的,嚼几下还很q弹。
谢绥神色平常,似乎并没有感到难过,语气轻快地问:“是我给你的那罐?”
“不是。”傅景榆慢慢坐回去,没有过多解释。
谢绥却明白了,是车里那罐。
上次还叫他别碰,这次却拿出来给他吃。
这算什么?
算是进步吗?
他刚想说些什么,傅景榆却抬指轻轻抵在他唇边,嗓音难得温柔:“别说话。”
他们安静看完长达两个小时的电影,散场时傅景榆还坐在原位看大屏幕滚动的片尾字幕。
谢绥在旁边吃爆米花,出声打破安静:“这是宋先生喜欢的电影吗?”
傅景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反问:“你怎么知道?”
谢绥:“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难道你自己没有感受出来吗?”
老实话,傅景榆没觉得有多明显,他以为谢绥应该是不知道的,或者是选择自欺欺人跳过有关宋玉君的敏感话题。
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
并且毫不避讳地揭穿。
他扭头,想看谢绥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遗憾的光线太暗,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五官,并看不清楚情绪。
谢绥嗓音平静:“您这样让我有些难过。”
平静到让傅景榆几乎分辨不出是真还是假。
“我知道您没有喜欢过我,但是过了这么久,我想着你应该会有所改变,至少不是再把我当成他的影子。”
傅景榆闻言不辨情绪。
谢绥继续道:“我不想再做他的影子了,傅先生,尽管你还喜欢他,也不应该这样对我。这对我不公平。”
傅景榆没有说话。
谢绥把剩下的爆米花封起来。
可乐只喝了半罐,可能是含糖的,喝起来有些甜。
他还是比较喜欢喝无糖的可乐。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傅景榆忽然问:“还要再来一次吗?”
谢绥没反应过来,“嗯?”
傅景榆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我是说接吻,还要再来一次吗?”
还不等他回答就被人握住后颈。
傅景榆拉下他脸上的口罩,再次吻住他。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阿晋不允许详细描写的带着浓浓侵略气息的吻,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谢绥新手小白,差点被亲得缺氧。
(审核您好,这次还是只是亲亲,脖子以上,什么也没干)
头次在公共场合这样做,虽然没有人,但还是紧张地抓住扶手,仰起脆弱的脖颈试图配合。
傅景榆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颗糖。
这次是草莓味的。
比刚才的蓝莓味更甜一些。
老实话,他并不喜欢太甜的东西,里面也包含草莓。
谢绥满嘴都是甜甜的草莓味,只不过他大概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丧失了部分味觉功能,麻得厉害,这股甜味在他嘴里反倒不怎么明显。
整个过程,傅景榆都显得十分游刃有余,谢绥不由想起对方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
“喜欢吗?”
结束后,傅景榆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问。
他们此时亲昵得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但谢绥知道,他心里其实住着另外一个人。
一个教养良好、谈吐斯文、学识渊博的男人。
“喜欢,但也很难过。”
谢绥说。
傅景榆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答案。
一个半路出身、心怀不轨的艺人,怎么可能就此取代他心里的白月光。
谢绥虽然说着伤心,但模样却并没有多伤心,此时影厅的灯亮起来,傅景榆看得很清楚。
青年抬起慵懒的眼,打消他的怀疑:“真的很难过,傅先生,别怀疑我对你的喜欢,我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而已,总不可能当着你的面露出难堪吧……这样很逊。”
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傅景榆原本想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