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嗣康再把电话打回去，却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两日后，高雯桦联系到他：“你好，是邓嗣康吗？我是高雯桦。在冷思寒老师住院的这段时日里，由我来对你远程讲解。请于明天上午9:00准时到达直播间。直播课程在QQ，以下是群号。有什么问题就在群里讨论。不许迟到。”
8月4日上午9:00。
“同学们，都来齐了吧？我们来上课……今天，咱们继续学习一元二次方程根与系数的关系……于是，我们得到韦达定理。”
邓嗣康心想：“这直播间统共就3个人，‘都来齐的吗’？”
“邓嗣康，我刚刚讲的结论是什么？”
邓嗣康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们，你们家长的钱不是大风吹来的。你们家长努力工作，把你们送到这里来听我讲课，希望不要寒了家长的心。不想听，可以退款离开，跟你们一个两个受气！我再重复一遍——韦达定理的结论是‘两个根的和等于一次项系数与二次项系数之比的相反数，两个根的积等于常数项与二次项系数的比’。对关于x的一元二次方程x^2+2x=8，求这两个方程根的和和积——刘素！”
“先将方程化为x^2+2x-8=0。x1+x2=-b/a=-2/1=-2，x1x2=c/a=-8/1=-8。”
“很好！邓嗣康，听懂了没？”
邓嗣康怎么也没想到，另一个学生竟然是刘素！愣了半天，才说：“懂了。”
“2x^2=-9x+3？”
“嗯……x1+x2=-b/a=-9/2，x1x2=c/a=-3/2？”
“很好。下次就不要走神了。”
……
“好，今天，我们就彻底结束了第22章。今天下午3:30的课推迟到下午4:00，讲解化学第二单元课题1。不见不散！”
“老师，我还没有学过第一单元呢！”
“没关系，哥，我教你！”
下课后。
“所以，邓嗣康，这些知识点你会了没？”
“差不多了。”
“要不要我把老师前两天发的小卷拿出来你做一下。”
“感激不尽！”
“那行，下午见！”
“稍等！”
“怎么了？”
“你告诉我，你是生病了吗？否则，我怎么会听见前几天你在医院？”
“你肯定是听错了！”
“怎么可能？
刘素已下线。
8月4日下午3:00，有医护工作者上门给邓嗣康一家做核酸检测。完事儿后，邓嗣康给刘素打电话，叫她将些好吃的寄送到小区门口。
“您心真大！竟然还能安心地在家胡吃海塞！”
“反正本来就是暑假。假期本来就是给人放松的。我‘胡吃海塞’也属于‘放松’的一种，当然可以‘安心’！再说，新.冠病毒就是小小蝼蚁，还不捏死它？”
“大哥，我在Q市呢！你饶过我行吗？邓嗣豪不在家？让他去超市给你买！把我当免费劳动力指使？门儿都没有！”
刘晗从同学家跑回来，敲门问道：“妈，您在家吗？快给我开门！我《必刷题》没拿……”
“你真是个小糊涂！”后面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少年这样说着，给她打开了门。
“谢谢你啊！对了，你是谁啊？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冷嘉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要是在钥匙孔上插着。我刚给拔下来的，你就回来了……”
“你没动我家东西吧？把要是还我，我得好好回去看看，我的idol……”
“你放心，你idol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呢！”
“那最好！敢动冷天华，管你是嘉泽还是柯基，都给你把狗头拧下来！”
“嗯……那个——我就住你对门儿，有事儿叫我。”（冷天华？殊不知我天天跟他“直播连麦”呢！）
刘晗瞅他一眼，走进屋里。
此时，高雯桦正在上课。刘素戴着耳机，听不见外面的声响。
“同学们，下午好。今天我们来讲解空气……空气中有78%的氮气……”
突然，一双手毫无征兆地搭在刘素的肩上，刘素吓得大叫起来。
（戴着耳机的邓嗣康、高雯桦：我无了……）
下课之后，刘晗好奇地问道：“素素，那儿的房子什么时候卖出去的？”
“几个小时之前！”刘素没好气地说。
“看你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废话！刚刚你差点儿给我吓死！我想着家里没人，那有一双手，定然是鬼的……”
“哎呀！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
“这是敲门吗？这之间都上身了！谁知道接下来……”
“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好吗？对了，你不是要去找同学‘内卷’吗？杵这儿干嘛呢？”
“没事儿，我刚给他发微信，说妹妹磕到了，我不去了。”
“她怎么说？”
“她问是哪本小说？是网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