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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唯你我只盼来生(1 / 2)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王书源的姥姥兰芳是一位及有气质的老太太,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四十岁一样,懈去了曾经的年少轻狂,让她多了份从容不迫的淡定。

大年三十,老洋房里难得热闹,吃过年夜饭后,兰芳的儿女点起蜡烛,便聚在坐炉旁拉家常,通宵守夜。

而小朋友们呢便由王书源带头缠着姥姥讲故事,兰芳拗不过,索性说说也无妨,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檀香木匣,给王书源这些小辈们讲祖上那些往事。

一个物件一个故事。

木匣子里物件有了些年头,虽然不是些贵重物品,但依旧排放整齐,不难看出木盒主人的爱惜。

其中一张民国时期的照片,吸引了王书源的目光。这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些泛黄。

一袭华美的旗袍,得体的穿在身上,风姿绰约,尽显妖娆。

注意到王书源愣神,兰芳停住了话头,顺着视线看向怀里的木匣子,这是一张照片,看得出主人十分的爱惜,不仅用透明胶布粘了一层,还用厚厚的玻璃镜框将它裱了起来。

照片中,女子刘海微卷,一头长发用发簪绾起,身着直襟旗袍,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紧致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遗,是个极其美丽的姑娘。

兰芳指着照片上的年轻姑娘,告诉他:“这是祖上的一位公子的爱人,按着辈分,你得叫曾祖母。”

一讲起祖上这些事,她的面容就显得和蔼;湿润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怀念。

兰芳取出镜框里的照片,照片后面,有一行被划掉的刚劲有力的楷体小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王天风

故事还在娓娓道来——

随着低缓而柔和的声音,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古老的座钟开始逆时针旋转,将倾听者带入了曾经硝烟弥漫的战火年代…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代,这是怀疑的时代;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19世纪五十年代查尔斯·狄更斯在《双城记》里写到的一段话。用在20世纪三十年代的民国再合适不过。

自“八一三”后,为了能在今后的战争中与日本侵略者进行长期的情报战,军统举办一个大规模的特务训练班,并任命王天风为主任。

1938年春

最近军统监狱来了个女杀人犯,且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黑寡妇”,她做事狠辣计划周密,更重要的是不畏死亡,是块做特工的料,他早有耳闻。

重庆军统监狱

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天堂,墙内地狱。

牢里昏暗潮湿,只有两边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空气中泛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

监狱的铁门缓缓打开,男子穿着一袭被洗得有些发白的军装走进来,一双被擦的锃亮的军靴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这位男子正是国民党军统上海站情报科科长兼战时特务军校上校主任王天风。

因为他的到来,走廊两边靠在角落休息的囚犯纷纷围了上来,手隔着铁柱朝他探去,试图引起注意,惨叫声喊冤声不绝于耳,军装男子却置若罔闻。

“提灯~寻梦~忆~~时昔。”

沿着这条路越往里走越暗,隐隐约约有歌声传来,越走越近戏腔音也越来越明显。

他有些疑惑,不等询问,监狱长便连忙解释,似乎对这戏腔已经习以为常:“每一个犯人都有一个编号,0213在入狱前是个有名的戏子,入狱后也不整幺蛾子就唱唱曲,索性也就没管了。”

军装男子眼眸一暗,在提到戏子时,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多了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一闪而过,状似无意的套话:“戏子,什么地方来的?”

“上海来的。”

“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桑榆来着。这名字我倒是记不清了,要不我去查查?”

“不用。”王天风瞥了一眼监狱长示意他继续说。

监狱长有些惊奇,没想到这位长官竟对这种事感兴趣,讲得更得劲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桑榆,也不知道该说是这姑娘是幸还是不辛,说辛运吧,不知道得罪了谁,无故入狱,说不辛吧,恰逢抗战爆发,刘铮又护着她,来这都一月有余了,也没吃点苦,搁平常都早死好几回了…”

说着停住话头,一副隔墙有耳的模样,凑近王天风的耳朵:“依我看这姑娘八成是被刘铮看上了,刘铮还私下里打过招呼,让我们好吃好喝招待着呢。啧,这套路!哪个姑娘不心动的,事儿肯定稳了。”

王天风低头思索着,拇指不自觉的磨着食指上的枪茧,眼底波涛汹涌,面上却是风平浪静:会是你么…

监狱长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混账话,而王天风这副样子在他眼里就成了琢磨着怎么罚自己,他有些懊恼。

完了!王长官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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