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脑袋飞快地转着,心生担忧,“刚才地震,盛开在医院里会不会有事?他刚做完手术不能下床啊……”
而后又拍拍胸口,庆幸地安慰自己:“好在只是小地震,应该没事。”
回到房间,凌寒再也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盘算着这个周末去医院见到盛开,该如何向他介绍自己。她设想着无数个见面后的可能性,甚至安排好了对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写故事的编剧,天马行空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场面;又像个蹩脚的演员,一遍一遍背着台词,排练着脑海里编出来的场景;更像个傻瓜,永远空有想法却不敢实践。
“要不,”凌寒在床上来回滚着——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再滚出来,再卷进去——活脱脱是个傻子,“还是听凌风的话,给盛开写封信吧?”
说干就干,她裹在被子里像个春卷似的,坐到书桌前,重新铺开一张信纸——
“盛开同学: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