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得也没错哈。】
上官远辰正坐在庭院里跟儿子一起喝茶,跟儿子说:“凡事给人留一线,不能把人逼太急。不为感恩,只为积德。”
姜逊志喝着茶:“我晓得的。”
上官远辰很满意儿子,儿子就是乖,不像女儿怎么说都不听,一定要爽气了结,做人啊不能这么做。
“我们要……”上官远辰想要继续跟儿子讲自从退下来之后,整个人放空之后的感悟,看见手机上,女儿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这位六十七岁的互联网教父级的大佬拿起茶桌上的眼镜,打开了视频,姜逊志听见视频里嘈杂的声音,站起来探头看。
上官远辰听见项丽娜那特别睿智的话语,抬头看姜逊志,姜逊志对他说:“爸爸,其实他儿子,就是那个许子舟之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我听你的话,觉得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凡事留一线,不睬他就算了。”
上官远辰的脸抽了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用特别佛系的表情说:“阿志乖,烧饭去。姐姐姐夫下班要回来吃饭的。”
“姐姐姐夫没有六点半回不来,不着急。”
“鸡汤要炖时间长一点。快点去!”上官远辰已经开始赶儿子了。
姜逊志站起来,慢慢往屋子里走,刚刚进屋,透过落地窗就看见老爸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叉着腰,哪有半点修身养性的样子?
下午四点半,经销商的老婆晚上有个饭局,要提前离开,太太团散伙。
项丽娜走出会所,上车回家,车子进小区,大门刚刚打开,就见隔壁一辆白色的宝马开进来,这是方红梅的车子。
方红梅正在等开门,见项丽娜对她翻了个白眼,她回了她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十三点。”
这种女人真的是害人害己,以前她那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论灌输给莹莹,弄得小姑娘跟自己闹得不可开交。
项丽娜被方红梅蔑视的看了一眼,原本已经跟牌友发泄过了,心里舒坦了一半,现在肚子里的火又起来了,一脸阴郁地走进屋子。
原来两家子雇佣了四个保姆,项丽娜把管理保姆的工作都交给了跟了他们家很多年的这个保姆阿霞。
隔壁黄家,黄家强工作繁忙,基本这里就跟宿舍似的回家住一宿,黄莹莹之前几年一直在法国读书,除了黄莹莹回来一段日子家务活多一点,其他时候家务活极少。
所以四个人倒是有三个半人是安排在许家干活,许家人不多,事情却不少。项丽娜喜欢呼朋唤友,在家搞聚会,来个七八个十来个人,等她们下午茶完毕离开,那时候家里就忙活起来了。
自从黄家两个人不要了,原本只要动动嘴的阿霞,也得一起干活了,而且这次少爷回来,又是砸东西,又是喝酒,干活都快累死人了,阿霞心里不舒坦 ,她不能抱怨项丽娜,只能找事情说说,也算发泄情绪。
她迎过去接过项丽娜手里的提包:“太太。您回来了?我跟您说刚才我们少爷站在阳台上很久,被我拉进去了。”
“怎么一回事?”
项丽娜连厕所都不进了,听阿霞说刚才许子舟在楼上看黄莹莹送那个谁出门的事,两家紧挨着,黄莹莹和姜逊志又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加上顺风,他们的对话不能说听得一清二楚,至少也是听了七七八八,加上添油加醋,想象力丰富,又和项丽娜的思路切合。
看来黄莹莹引狼入室并且已经被狼给吃了,成了定局。
项丽娜上去看儿子,许子舟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很颓废。
他反复地看着黄莹莹和姜逊志进机场的图片,脑子里是黄莹莹巧笑倩兮地跟姜逊志话别,他的念头太疯狂,黄莹莹刚才和姜逊志在一起,他们俩在屋子里将近一个小时,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想起这个,就想起那个晚上曲霏儿跑进他的房间,说她不能没有他,他当时气黄莹莹看姜逊志看得入迷,想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加上曲霏儿衣服落地,他没忍住。
曲霏儿只有色,而黄莹莹是财色双全,又好骗,姜逊志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恐怕?想到这里许子舟真是心里酸到泡泡翻滚。
偏偏这个时候,项丽娜走进来:“子舟啊!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隔壁那个小瘟货真的没什么好。刚才那个小子在他们家这么久,一男一女在一起,你也应该清楚发生什么事了。这种小姑娘你要了做什么?你这样的,什么样的小姑娘找不到,我已经跟小姐妹说了,让她们介绍好人家的姑娘给你。这种跟男人乱七八糟搞不清楚的,我们家是绝对不会要的。”
听见这话许子舟再也控制不住,把手里的PAD往墙上砸去:“别人,我不想要!我只想要莹莹。”
PAD把米黄的壁纸砸出了一个坑,许子舟揪着头发,仿佛很痛苦。
项丽娜抱住许子舟:“儿子,别吓妈妈。”
许子舟实在忍无可忍,撑着站起来,往楼下冲去,项丽娜在后面跟着:“子舟,你干嘛去?”
黄莹莹和方红梅在厨房忙碌。
方红梅尝了一口鸡汤:“好鲜,我放盐了哈!”
“先把鸡捞起来,再放盐,等下鸡汤做面汤,鸡我做手撕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