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一举一动牵动他的情绪。
他甚至没办法将眼睛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世间，唯有这一人，能够让他喜怒哀乐尽牵其中。
“萧牧棠，我是人。”
顾知意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人。
这别扭性子，要怎么样才能够扭转过来啊！
动不动就吃醋。
头痛！
“你杀了韩怀瑾，除了就是心里舒服点，没其他的作用。”
“阿意还是想劝我放了他。”
萧牧棠抬起头，漆黑如墨的眸子之中多了几丝的冷意。
阿意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还是想要让他放过韩怀瑾。
“韩怀瑾必须死，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依阿意。”
萧牧棠的声音温柔之中透着冰凉。
他的唇划过顾知意的手指。
顾知意缩回手指。
说的最硬的话，萧牧棠却是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阿意……
这是生气了。
“萧牧棠，你这不听完话的习惯怎么还是改不了。”
“我就是想说，你就这样杀了韩怀瑾，我们半点好处没有啊，韩怀瑾除了是珍宝阁的老板，还是大梁的皇子，拓拔飒这么多兄弟之中，最忌讳的就是他，我们拿他跟拓跋飒交换，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顾知意认真的说道。
她这是说的实话。
杀了韩怀瑾，百害而无一利。
“阿意为了韩怀瑾，真是费尽心思，阿意从未为我花过这般的心思。”
萧牧棠的声音透着几分的委屈。
顾知意：……
萧牧棠，你说这句话真是摸着良心。
她这辈子，除了在萧牧棠身上，哪怕在她父皇的身上，都没耗过这么多的心思。
萧牧棠到她身边的时候是十几岁的少年。
她视他为弟。
凡事亲历亲为。
连自己的那些所谓的堂妹，她都从来没这么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