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房间里第一个有反应的,就是那只亚成年小狍子。它在看到薛又白后,两只耳朵立即就竖了起来,直接挣脱了那位救助站工作人员,朝着薛又白就扑了过来。
薛又白:“!!!”
干嘛啊干嘛啊?!
薛又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眼前疯狂冲过来的一只亚成年狍子,吓得立即就往后面躲。
但是,薛又白现在还是一只小狍子幼崽,刚刚出生不久,还没断奶,哪里跑得过一只已经离开妈妈开始独立生活的亚成年狍子?
下一刻,他直接就被那只亚成年狍子压在了身下,被对方疯狂地开始舔毛毛。
似乎是因为终于扑到了自己想要扑到的小狍子,那只亚成年狍子非常地高兴,浑身上下,即使是完全不了解狍子这种动物的人,都能看出来它正处在快乐中。
救助站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狍子妈妈也目瞪口呆,薛又白也目瞪口呆。
他满头问号,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最终,救助站工作人员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安静:“啊……看来你们果然是一家的,那我先走了!”
薛又白:“……”
回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一家的?
然而,他小小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挣脱身上压着的沉甸甸的亚成年狍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位救助站工作人员的离开。
那位救助站工作人员离开后,压在薛又白的这只亚成年小狍子,似乎也发现小幼崽被自己压得快喘不上起来了。它飞快地起身,开始用嘴去“拱”薛又白的肚皮,一下,一下,又一下。
它的嘴巴,戳在薛又白的肚皮上,把薛又白戳得痒痒的,刚刚喝过的鲜羊奶在胃里直翻滚,薛又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嗝”。
他非常烦躁,不耐烦地想要推开身边的这只亚成年小狍子,让它不要靠的自己这么近。
但是,那只亚成年小狍子,非常自来熟,像是和薛又白是熟人一样,不仅一定要紧紧地贴着他,还要和他舔毛毛,嘴巴也一直在拱他,不是在拱他的肚皮,就是在拱他的耳朵,要不然就是拱他的脸颊。
薛又白气急败坏,抬起自己的前蹄子,毫不留情地朝着对方脑袋没有被包扎的地方,狠狠地怼了一蹄子。
“拱拱拱!戳戳戳!怼来怼去的干什么,都差点把我怼吐了!难道你的名字叫怼怼吗?”
亚成年小狍子听不懂薛又白在说什么,也不在意自己刚刚被怼了一蹄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快乐里,使劲地往薛又白的身上挤,一心一意,只想要和他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