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吃。”
陆唯的手摸向成泽的额头，“生病了？没胃口。”
“没有。”他任陆唯撩起他额前的短发，手心短暂在额前停留，然后是手背。在陆唯第二次重复这个过程的时候，他终于挣脱。
这还摸上瘾了？
成泽手抵在唇前，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奇怪，他又困了。
在场两人都站立着，直直盯着他的动作，成泽忽然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坐直身体，对陆唯道：“你先去吧，我过会儿回教室。”
“行吧，那你早点回去。”陆唯心不甘情不愿道，他是想陪着成泽回教室的，但再纠缠下去，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对劲了。
成泽对他一点头，又趴下了。
陆唯一走，楚清凌紧跟着就从别处拿了凳子，在成泽身边坐下了。他坐姿很端正，脊背挺直，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手腕上的表带轻轻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微微一笑，道：“我听何泉说你和他关系很好。”
成泽依旧是趴着的姿势，但慢慢转了下头，和楚清凌视线对上了，他思考了下，回道：“还好。”
这是来打探情敌情报了吗？
成泽感觉自己越发困了，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多少了。
在完成任务的强大执念下，他终究没有睡过去，强撑着站了起来，靠在墙边，恹恹道：“何泉呢？”
“这么关心他。”楚清凌也跟着站起，说话语调略微古怪，但唇角依旧是扬起的。
成泽看向地面，懒懒的应道：“没有。”
这是吃醋了？也算是有个配角在认真走任务了。就是何泉，为什么还没来。
这是他内心的最后一个想法。
下一秒，他靠在墙上，昏睡了过去。
也就没听到楚清凌对他说的话，“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