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紧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那你中午检查完的时候怎么没有说?”
我说你看看现在高先生那个身体状态,我怎么说,而且那血手印一下的就没有了,你要我怎么跟他证明?
我看作是自言自语,实际上是说给阮连听,我说这桩生意做下来,我们三个起码要脱一层皮,少半条命!
这话是在故意吓唬阮连,我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办。
“成功的几率大概有多少?”阮连问我。
我说暂时还不好说,且看看明天早上门口的法阵会不会被破坏,如果被破坏了,又会破坏到什么程度,这样才能来判断那阴魂的最低实力。
“走一步看一步吧,既然生意都已经接了下来,就算是很危险,也得帮着雇主把事情做完。”我说道。
阮连似乎对我所说的这句话比较满意,我就知道,他想听到的一定是这句话,他不在乎这件事情有多危险,也不在乎那阴魂有多凶恶,他只在乎能够从这件事情之中获取多少利益,视线利益最大化,这才是犯罪集团的一贯作风,只要是能赚到足够的钱,就算是死上一两个人也无所谓。
“看不出来,你还挺敬业的。”阮连笑道。
我说你也不差,听见这件事情这么危险也不退缩,有胆量。
跟阮连做了一阵简短的谈话之后,我就回到了高先生给我们安排的客房里面,一进去,我就将葛琴和鱼饱放了出来,原本还打算晚上招上一个阴魂过来问问情况,现在任臻把那法阵给布上了,阴魂自然是进不来了。
将葛琴和鱼饱放出来,是为了今天晚上能够保护保护我们两个,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折在这里。
“这房子真不错,够舒服!”鱼饱一出来就靠在了沙发上面,大懒懒的说道。
我说房子是舒服,可是架不住房子里面有厉鬼啊。
鱼饱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上次刚用阮连吓唬过他了,这会儿又开始不长记性了。
听见我这么一说,他果然直起了身来,好奇的问道:“什么厉鬼?”
我又故意吓唬着鱼饱,说这栋洋房里面可能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阴魂,连人都不怕,你小心他一会儿过来把你撕吧撕吧给填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