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也没见我们市里发生什么大案子。
我吊起来的心又慢慢的放了下去,她可能是正带着孩子睡午觉呢,等会儿再说吧,说不定等一会儿她的电话就会回过来了。
下午,我们三个待在店里无事可做,任臻在看着手机,鱼鼎在一旁拿着白纸和竹条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则是想起来了司南给我的那本册子。
那册子是我和司南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他给我的,算起来也放在店里好久了,他之前一直叮嘱我,说那本册子一定要看,因为一直都在忙,所以也没怎么翻。
今天终于闲下来了,我破天荒的又想起了那本册子。
放在哪了呢?我在店里四处搜寻着,嘴里自言自语道。
终于,在已经堆了尘灰的桌子脚上,找到了那本册子。
我拿住了一个角,将它拎了起来,打了打册子上的封皮,将堆积的尘土打掉了一些。
我回到了沙发上,打开了这本小册子。
前边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在教我画符,这些我已经看过了,便直接绕过,往后面去了。
中间的部分都记载着一些比较罕见的鬼魂,我仔细的看了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鬼。
接着,我又往后面翻去,只见册子的最后一页像是被什么东西把两页沾粘在了一起,里边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奇怪,前边好好的内容,我都不喜欢看,就像看看他这被粘起来的一页上写的是什么。
我打了一盆温水,将双手沾湿,又给册子的最后一页上淋了些温水,小心翼翼地将这两页纸剥离了开来。
册子的最后一页上只竖着写着一句话:“惊鸿难抵梦重重。”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而且又是为什么要用胶水给他粘起来呢。
疑虑了一会儿以后,我便对这本册子没有了兴趣,把它随便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让它自然风干去吧。
我把册子随手放了过去,一回头,就看见有几个警察进了阮连那边的店门。
我拍了拍任臻,示意她往过看,那些警察应该是来通知阮连结果的,张红硕的验尸结果可能出来了。
任臻催我,说等警察走了以后,让我赶紧过去探探情况,回来讲给她听。
我问她:“那你自己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