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出来,还是他的思维比较敏捷一些,我甘拜下风。
我告诉任臻,说我出去转转,随后,便叫上了鱼鼎和我一起,把地方留给了他们两个。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阮连拿来的礼品就放在靠近沙发的不远处。
“阮连走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走了,你们刚走,他就走了。”任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说道。
我们刚走他就走了?这故事的走向不对啊,难道说人家只是单纯的感谢,是我们误会了?
我也没有多问,这种事情,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我们什么时候去河南?”任臻开口问道。
我说得等今天晚上冯霄把详细地址告诉我了以后才行。
任臻点了点头,说她知道一件和冯霄这事情况差不多的事件,问我要不要听。
我立马来了兴趣,让任臻讲讲。
任臻说,他师傅之前就遇到过类似的这种事情,不过那件事里物件的不是枕头,而是一副古画,那画上画着一位女子,要用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来评价,都一点也不为过。
那副古画是一个老收藏家十几年前在琉球游玩的时候,在一家商场里看到的,他当时看到在异国他乡竟然还有一件自己国家的古画,便立马掏了大价钱买了下来。
老收藏家见过的珍品无数,只需一眼,他便被这幅古画深深地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