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部落这么叫嘛,倒是贴切。”
“那你们谁是哥哥啊?”
“这我也不知道,我和阿左出生时是阿母独自生产的,阿母也忘了是谁先出生了,起名字的时候我在左面躺着,所以叫阿左,阿右在右面所以叫阿右。”,阿左挠挠头发说道。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们,小时候他俩因为谁当哥哥,时常打架,什么也要比,现在长大了,倒没那么在意了。
“这样啊。”,郑意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里条件差,生孩子肯定凶险,阿左、阿右的妈妈自己生产,想想那知道时候有多危险了。
把他们平安生下来就很了不起了,这兄弟俩的先后倒显得不重要了。
一路无语……
回到家的郑意,喝了几口薄荷茶,压压嘴里的鱼腥味,简单的洗漱后,就躺床上了。
至于那些鱼,郑意想烤一些鱼片,当小零食吃。
另一边,回去的阿左,又做了两大石盆鱼泥,就着那锅野菜鱼丸汤又煮了几锅,这次连汤和野菜都吃完了。
吃饱的兄弟俩睡意的躺在地下,太阳暖洋洋的,让兽昏昏欲睡。
阿右拍了拍肚子,觉得空气中的鱼腥味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