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仑四年春,宋桀率军攻破杭州,齐国灭亡,尊玺国建立,为期3年的刘宋混战宣告结束。
18年后......
“驾!”一袭红衣在街道中穿梭,最终在城门口停了下来。
“参见郡主殿下。”
“起来吧。”宋纤羽的声音柔和而有力,既完美展现女性魅力,又不失城主威严。
“来历不明者,不许入城,再硬闯我们可要动武了!”
远处传来几声叫骂,寻声看去,是几个士兵正围着一个白衣少年。
骑马上前,那少年风尘仆仆,脸上还有些污垢,但五官俊俏,举止文雅,面对兵士也没有任何无礼举动。
“应该就是他了吧?”宋纤羽心里想。
“发生什么事了?”
见郡主到来,士兵门也不在放肆,低头答到:“禀郡主,此人来历不明,依律不许入城。”
宋纤羽又对少年问道:“你是何人,来我柯临郡何事?”
少年弯腰作揖,答:“在下南宫熤,前来拜入玄剑宗。”
“既是入玄剑宗,那便是我郡主府的朋友,来人,护送这位道友前去玄剑宗。”
“谢姑娘!敢问姑娘名讳。”
“柯临郡主,宋纤羽!”说完,宋纤羽便骑马扬长而去。
参星学院,是玄剑宗设在柯临郡的分部,负责招生,以及初入门弟子的培训,也对门外弟子公开进行一些基础的传授。
由于有军士亲自护送过来,学院一时也弄不清南宫熤身份,只以贵宾礼节相待。
“弟子前来,想求见何柳墨上仙。”
负责接待的弟子看是来找人,便如实相告:“何副宗主多留在清茗山中,并不常来学院。若要拜访副宗主,请阁下直接到宗门去便可。”
“何叔今天一定会来的,我晚点再来拜访吧。”
见南宫熤固执,接待弟子也没有多嘴,任由他离去。
南宫熤在学院墙外站了一会,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袋:“唉,该去哪里呢?”
正发愁,天上就掉“馅饼”,哦不,肉饼!
“啊!”南宫熤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到地上,一团什么肉乎乎的东西压到了脸上。
“诶,怎么这次一点都不疼啊。”苏媛媛挠了挠头,这才发现底下压了个人。
急忙跳开,把南宫熤扶起来,连声道歉:“对对对对不起,我没看见这有人。”
南宫熤心中窝火,但看着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也不忍心责怪,转头便要离去。
苏媛媛以为南宫熤气没消,连忙赶了过去。
“刚才真的对不起,诶,你也是想进入参星学院吗?真是的,你们怎么都想进去,练功哪有逛街自在?”
“我来找人,但他不在,我打算等几天。”
苏媛媛看了看南宫熤脏兮兮的衣服:“你不会是钱花光了没出去吧?”
南宫熤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回答,干脆把头扭了过去。
苏媛媛干脆把一小袋子钱扔拉过来:“诺,这些就当做是把你当肉垫的赔偿吧。”
南宫熤本想拒绝,但是身体确是很诚实的接过了钱,只得答谢:“姑娘恩情,定当涌泉相报。”
“没事没事,没来就是我先对不起你嘛。”
“哦对了,你翻墙干嘛?”
两人正说着,几个白衣男子走来,为首的正是南宫熤要找的人,玄剑宗副宗主--何柳墨。
“何叔!终于见到你了!!!”南宫熤激动得跑上前干脆把何柳墨抱住,眼泪鼻涕都落到了何柳墨的白衣上。想给他,似乎又不太好,给旁边的弟子使了半天眼色,结果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没办法了。
“咳咳!”何柳墨假咳两声,“来了就好,这些年受苦了。”
南宫熤还是抱着何柳墨哭个不停。忍不下去了!何柳墨一只手把南宫熤提起来直接扔开,马上把注意力放在正要逃跑的苏媛媛上。
“媛媛,第几次逃课了?”何柳墨死死地盯着她说。
“师...师叔,我...我只是来迎接一下新师弟,对,我就是专门来接新师弟的。”
何柳墨听了这个哭笑不得的理由,最后只能一手一个把两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进去。
待所有弟子离开后,何柳墨才开口:“你母亲怎么样了?”
“何叔,自从父亲走了之后,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孤身把我带大,实属不易啊!所幸遇到贵人,我这才有机会在18时来找何叔。”
“好孩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何柳墨伸手准备摸他的头,还没碰到,又很快把手收了回来。
“你先去沐浴更衣吧,接下来就精心在门内修炼。只要你能在20岁之前筑基,便可破天劫,保寿元。”
“谢师尊,弟子先退下了。”
“等你筑基成功再叫我师父吧,这本静心诀你拿去修炼。”何柳墨拿给南宫熤一本静心诀,然后干脆一觉把他踹了出去。
“唉,脏死了!”
南宫熤沐浴更衣,呆在房中开始修炼,刚开始运气,就听见房中有什么吱吱地响。
“莫非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