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文亮。”
“我早该知道啊！”
“我真他妈是个蠢货！”
在蒋文亮当年没出事的时候，他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天赋。
哪怕陈世鑫自身的天赋也极为出色，但依旧比不上蒋文亮。
当时的蒋文亮心地善良，经常提点陈世鑫。
所以陈世鑫刚刚在喊蒋文亮名字的时候，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大师。
这个大师并不是某种称谓，只是他当年为了表达对蒋文亮的感激，才这么喊的。
如果说，此刻在听完蒋文亮的故事后，还有人有那么一丝的动摇，那绝对是陈世鑫。
“您说的是真的吗？”
陈世鑫由于情绪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千真万确。”
蒋文亮看着陈世鑫也是感慨万千，多年不见，他也老了。
董虎飞看到陈世鑫似乎有倒戈的趋势，立刻开口。
“笑话，当年如果不是我悉心栽培你，你能获得后来的成就？”
“结果你不思好好回报，反而惦记上了我的锻造手法。”
“最终我没有杀你，只是将你除名，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这么多年以来，你不思悔过，现在还敢回来妖言惑众，扰我人心。”
“蒋文亮，你到底是何居心！”
董虎飞此刻将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毕竟现在的蒋文亮只是口说无凭，根本无法证明什么。
所以绝大多数人，心理上还是更愿意相信董虎飞的。
更何况，董虎飞极有可能接任下一任会长，而蒋文亮现在一无所有。
两者之间的身份差距实在太大。
于公于私，这些老油条都会选择站队更有利的一方。
有的时候，事情的真相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哪一种对自己更有利，那么大家就会相信哪一种。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很显然，一文不值的蒋文亮，绝对无法和如日中天的董虎飞相比。
因此高层们的声讨声，越来越大。
然而就在这时，从楼梯处又传来了脚步声。
下一秒，当众人看清来者的身份后，纷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