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他握了握封烟微凉的手,封烟忽然把手一抽带着哭腔道:“你讲不讲道理呀!他又没碰到我,你不能砍我的爪……我的手!”
司徒澈:“……”
他何时说要砍她的手了?
趁着司徒澈沉默的功夫,封烟把心一横,扑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撒娇:“阿澈,我真没跟大师兄说什么,你别生气嘛……”也别折磨她……
司徒澈不说话,封烟苦兮兮地松开他,试探问道:“我亲亲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司徒澈微一挑眉,心里因为封烟私自跑去看公输建同产生的那些不悦还真减淡了些。
司徒澈的沉默让封烟心里没底,她深呼吸了两下,撅着嘴巴,小心碰了碰司徒澈的嘴唇。
司徒澈凝着她:“……你这叫亲?我平时就这么亲你的?”
封烟:啊啊啊……司徒澈又不当人啦………………
封烟羞地脸红,搂着司徒澈的脖子又凑了上去,这次她含住他的唇蹭了蹭。
依旧生涩,但总算有一点进步。
可惜很快,就被司徒澈反客为主。
他眼里的占有丝毫掩饰不住,仅仅一个吻也抚不平他心底的不悦。
罗汉床上的小几被拂到地上,封烟终究是没逃过被“折磨”的命运。